“之前就有,只是没戴。”那颗光滑的小圆球随着段谨年双唇的启合,在段谨年的嘴里忽隐忽现,江蔚河鬼迷心窍地伸出舌头,舔上那颗蛊惑他的舌钉。江蔚河双手绕着段谨年修长的脖颈,享受地眯着眼将那颗舌钉又舔又含,搅出越来越大的水声,直到他被放平到床上,江蔚河忽然回光返照地瞪大双眼:不对啊,我他吗不是个直男吗?!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啊,嘴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直男,却跟男人喇舌都喇到床上去了,不守男德,罚你当0永世不得翻身关于无脑油腻细思极恐的小女马文“等等等等下!”江蔚河急忙按住段谨年不安分的猫爪,急得小脸通红说话结巴:“我是直直直男……”段谨年停下动作,像只高傲优雅的猫,居高临下地睥睨江蔚河,一副“嗯嗯你接着编我听着”的表情。“所以我要当上面的那个!”江蔚河口出狂言。“理由?”段谨年眉稍一挑,江蔚河发现有商量的余地,立刻支棱起来: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作为饱受刻板印象的耽改0,维护自己当1的时刻即将来临!“总不能我在剧里当0,现实中就要当0,得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我在同人文里挨的草流的水加起来,可以让撒哈拉沙漠一夜长成亚马逊雨林,我苦当0久矣,给个表现的机会?”“驳回。”段谨年轻飘飘地否定。“凭什么?!这个要求很过分吗?”江蔚河龇牙咧嘴的模样如同抢不到肉干而生气的小狗。“直男不会考虑在上在下的问题。”“那直男会考虑什么问题?”“直男不会考虑和男人坐爱。”段谨年一针见血,江蔚河沉默了:段谨年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但乐观是江蔚河的美好品质,好,不直就不直吧,就算变成同性恋,他也要当1,两者不冲突。“那这样,男人,就用男人的象征说话,谁大谁当1。”说来江蔚河也见过段谨年的“保温杯”很多次了,但都是在同人世界里看的,这都是经过同人作者的二次设定,恶意满满的男性生殖崇拜,江蔚河对此颇有微词:凭什么段谨年是保温杯他就只能是ac子弹头?凭什么段谨年是屠龙宝刀他就得当屠龙宝刀鞘?掏出来指不定谁才是ac子弹头呢!“确定?”“当然,”江蔚河准备好了,“数三二一一起脱。”“好。”“三、二、一我次奥!”江蔚河脸像被一根滚烫的烧火棍迎面痛击,差点含笑九泉,不,他不能如此屈辱地死去,否则倒是在阎罗殿上,阎王爷问他怎么死的,他总不能说是被一根勾b拍死的吧!小丑竟是我自己,打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江蔚河默默把浴袍裹好:“哎呀小段,没注意这都五点了,我晚上还得拍戏,先睡了晚安。”江蔚河生怕被段谨年从被子里挖出来伏法,但段谨年很通情达理:“睡吧。”不过江蔚河也不算骗段谨年,他是真的困了,脑袋刚沾到枕头,就睡得眼歪嘴斜口水横流,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江蔚河被手机铃声闹醒了,他正打算翻身去拿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却发现段谨年正以猫猫蜷缩的姿势,趴在他胸膛上安稳熟睡。靠,难怪做噩梦梦见自己被迫表演胸口碎大石。为了不吵醒段谨年,江蔚河只能努力伸长手臂去够床头的手机,突然段谨年抬手一捞,抓起手机递给江蔚河,来电显示是助理山山。“请问组织有何吩咐?”“你给郑桃缨的生日祝福录好了没?”“那当然是——忘了。”“我就知道,开门,我和小园已经在你房间门口了。”江蔚河冷汗涔涔:那段谨年怎么办?!这年头不兴“两男子深夜酒店密会,为看夜光手表”这种老土借口了,一般是“两男子深夜酒店密会,彻夜双排上分”,至于具体干了什么事,懂自懂。段谨年倒是无所谓:“那我走?”“别走,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怎么了?问就说你是来带我吃鸡的,ok?”段谨年点头,江蔚河这才放心去开门,山山拍拍江蔚河的胸口:“哟美女,酥胸撩人。”“你变态态大坏坏讨厌厌啦,人家拿小拳拳捶你!”江蔚河护住胸口嗲声和山山撒娇,他的工作室里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从很早以前就叫他“美女、公主、大小姐”,后来江蔚河才知道有种叫作“泥塑粉”的粉群,简单来说就是把男人当做女人叫“老婆”,把女人当做男人叫“老公”,江蔚河完全无法理解,但他尊重生物的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