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宁和自己好,只不过是做给欢欢看的,巧英心里跟明镜一样,她倒是无所谓,她认为他的心跟谁在一起跟她没关系,她最在乎的是他的人和她在一起,对她来说什么心呀、灵魂呀,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都是虚的,只有活生生的人才最实在。一个男人怀里只要抱的是你,何必管他心里想的是谁呢?当然这都是得不到一个男人的心的女人自个儿哄自个儿宽心的话,谁都是愿意人和心一起得到。
有一次和叶宁在一起时,她问叶宁:你心里是不是还装着我欢欢姐?叶宁的手在胸口一顿乱抓,做出要从胸膛里往外掏东西的手势,然后往外甩手。说道:掏出来扔了。
巧英很心疼似的,看着叶宁一通乱抓的地方,抽两下鼻子说:开这么大一个口子疼不疼?我给你缝上,说着在叶宁的胸口上做缝东西的样子。一边比划,一边假装抽泣着说:你又何必?表姐在你的心里我又不介意,你非要在胸膛上开这么大一个口子干嘛。
叶宁摸着她的额头说:你这个妮子是不是疯了?
巧英往他怀里一偎,说道:为了你,疯了也是值得的。
叶宁真恨自己让她粘上,一开始只是为了让欢欢知道他对她的爱恋根本就不是认真的,所以才将计就计把欢欢亲手送上的巧英笑纳了,他本是想做个样子,没想到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巧英就顺势粘上了他。
巧英依偎在叶宁的怀里问,在你们即州时你有多少相好的?
叶宁掰着手指头念叨了半天,然后说:不知道。
巧英惊讶的看着叶宁说:两个手上的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你是你们那里的种人呀?还是怎么了。
叶宁把她推到一边,生气的说:休要胡说,别光问我呀,你相好的也不少吧?
巧英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哎……相好的是有过几个,可还不如表姐的一半多呢。
一听到这样说欢欢,叶宁一下子沉下脸来,他听了巧英埋汰欢欢的话心里很不舒服,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巧英一推他,你是不是不相信,马蹄谷你随便打听,大人孩子没有不知道的,我表姐可有名了,和他好过的男人桃源客栈都住不下尼。
叶宁厉声道:别说了。
我知道听到这样的话你一定会不舒服,毕竟你在她身上用过一片真心,现在才知道用错了地方,搁谁也会不舒服的。
巧英先是在叶宁身上捅了一刀,又假惺惺的给他止血。当然,她捅这一刀,只是为了损害欢欢的名誉,可他没想到叶宁的反应会如此强烈。
你是说你自己吧,叶宁恶狠狠地瞪着她说,如果她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我还要费这九牛二虎之力吗?倒是你没有让我费吹灰之力。
巧英假装委屈的挤眼泪,一边哭还一边说:你什么意思呀,易得的就不是好的吗?早知道这样我当初该让你费一些周折。
恐怕你是按捺不住了吧!钟巧英要处可以,但往后你不准再说欢欢的坏话,不然我定不饶。
她都不和你好,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她不和我好,是因为我不够好,并不妨碍她做我心中的女神。
本来巧英对叶宁心里装着欢欢,只是有点不痛快,叶宁的这句话让他对表姐妒火中烧。
其实她也习惯了大多数男人都觉得欢欢完美无缺,她也不在乎有人当着她的面对欢欢大加赞美。
她不在乎一个她并没放在心上的人,即使在她面前突然死去,她也不会大惊小怪。叶宁就不一样了,她在乎他,不,这样说还不够具体,她可不是只在乎他,而是爱上了他。像他爱欢欢那样深深地爱上了。
之前的男人只不过是让她获得快乐的会说话的动物,可是自从遇到叶宁,一切都变了,她像是从戏台上走下来的演员一样,进入了活生生的生活,再也不能像在戏台上那样收放自如。
之前她不在乎一个男人和她好着,心里还惦记的别的女人,她认为那样没什么,就像她去一个井里担水,并不在意别人也担。她认为自己永远都不会那样,永远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会爱上一个男人,更别说从一而终了。遇到叶宁以后一切都变了,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感觉胸膛里一下子空了,她也出现了别的女人曾说过的那些表现,比如一看不见他就想的不行;看到他和别的女人说话就会醋意大发;愿意做任何能让他高兴的事,他让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叶宁的一句“我心目中的女神”,她的心里仿佛冒出一眼往外窜醋的漩涡,酸的自己都乱了方寸。叶宁知道她被他的话伤及了,可他也不过来安慰。
巧英只好安慰自己,毕竟他和表姐认识的早,时间长了自会忘记了。
她又主动凑过去把高耸的胸脯顶在叶宁身上,淫荡的笑着说:什么是神,也是只能供着,碰不着吧。
叶宁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巧英赶紧搂住他,在他下巴尖上亲了一下,喃喃的说:是不是想要我了,想要现在就给,说着就去解衫子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