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对面的人始终没有说话,璀璨的眸子里希冀慢慢淡了下来,染上了委屈。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终于他开口了,哑着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克制:“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委屈顿时从心头上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崔桑宁拼命把眼泪憋回去,颤着声音说了一声对不起。
转身手落在门锁上,想逃离这个地方。
声后急促的脚步声压近,一手按住了她落在门锁上的手,不让她进去。
拉住她的手,让她转过来,看见她湿了的眼眶,哑声道:“我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哭了。”
崔桑宁仰头看着他,委屈的嗓音里还带着湿意:“你说了。”
越想越委屈,眼泪从眼角滑落。
权御捧着她的脸,指腹落在眼角,擦去眼泪:“可不就是不听话吗。”
“我辛辛苦苦准备的表白计划,就被你这么打断了。”
停顿了一会,又道:“这种话,应该我来说的。”
委屈停滞,不确定的看着他,好像在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刚刚那副要生气的模样,她还以为自己自作多情了呢。
第一次跟人表白,还被人家晾了半天,哪个小姑娘受得了,不会多想。
没忍住,权御低头,嘴唇落在她颤抖着的羽睫上。
拉开距离问她:“信了吗?”
指腹揉着她的眼尾:“别哭了,要命。”
崔桑宁忽然觉得丢人,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注意力还留在他刚刚那句他的表白计划上面。
她后退一小步,认真道:“那你当我刚刚没说,怎么样。”
权御轻笑了一声,垂眸看着她的脸,视线下移落在湿润饱满的嘴唇上,他还能闻见那里桂花酒酿的香味,视线暗沉,如同野兽锁定了猎物,贪婪渴望,又势在必得。
低头鼻尖若即若离的贴着她的额头缓缓下滑,反问她:“你说呢?”
被他眼底浓重的欲望下到,崔桑宁后退,背脊抵着房门,手伸到背后想解锁,慌不择言:“我喝多了。”
大掌不容拒绝的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拉胸腔紧贴,感受着胸前的柔软,贴着她的耳朵:“三四度的酒酿,说什么胡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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