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孩子却一天比一天不凡,他守他的诺,他不教,别人教不教,她又学不学,他木秀就管不上了,圣上从未真的信过谁,那点苍山跟个铁桶一样,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圣上输了。
“你还在怪我?”
“木秀不敢。”
纳兰秦风沉默良久,看着木秀,木秀亦看着他,最终,纳兰秦风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
张敏一直默默低头听着,实在想不通,圣上和木秀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这木秀看起来,并非圣上的人,可圣上又为何让他守在点苍山。
圣心难测,张敏不敢深想。
“让他进宫吧,你安排一下,别太显眼就行。”
“是!老奴明白。”圣上说的他,便是点苍山刚回来的那位,看来,以后要重用了,为何圣上却不疑他?
张敏退去后,纳兰秦风的寝殿出现了一个人,从头到脚,一身黑。
“点苍山的事,再查也无济于事了,算了,如今人在帝都,继续盯着吧,看看最近她与什么人联系。”看来,这个帝玄凌要的不仅仅是帝家昔日风光。
黑衣人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转瞬,便消失不见。
寝殿内,独留纳兰秦风一人,自从帝玄凌回帝都之后,他就时常觉得疲惫,这个女子,太过出众,对皇家来说,不是好事。
桌案上放着的两份婚旨,一新一旧,格外醒目,他的儿子们打的什么注意,他心中明白,皇室的风浪,绝不能因她而起。
沉吟片刻,拿起那新旨摊开看罢,像是已有了什么决定。
不能是圣子妃,她那身子骨,估计瞒不了多久,到时候,父子生嫌,得不偿失,而且,有这么一位元妃,圣子再想纳一个身份合适的圣子妃,就没那么容易。
也就牵制住了圣子外戚这条路,一个没有依仗的圣子,只能依靠他这个父帝,就不会太让人操心了。
至于其他几个到了年龄的,没有正妃的,也该配了,眼看就要到年节,正好,宫中也该办点喜事热闹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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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
玄凌自大比回来之后,染了风寒,身子每况愈下,这次是真病了,有点来势汹汹的味道。
别说见客,就是屋门都未曾踏出一步,才听说染了风寒,这才好没几天,又染上了,弱不经风的让人生叹。
送礼的又是一茬接一茬,名贵药材、皮子裘衣…这还没到冬,就感觉已是冬节了,除了各府的,最让人耐人寻味的,便是几位王爷和圣子的举动。
一个比一个殷勤,一个赛一个的花心思,送来的礼不是贵重的让人乍舌,就是讨巧的让人惊叹。
这一个个的心思昭然若揭,都摆到明面上了,这是众皇子都瞧上帝玄凌了,或者说瞧上帝家了,美其名曰是被其大比当日风采折服,实际上,谁不知道呢?
不过,要说大比当日的风采,一时间也传开了,坊间传的更是神乎其神,什么惊才绝艳、满腹才学、甚至,帝都第一才女的虚名都套上了。
当然,这仅仅代表一部分人的意见,这第一才女,还是有一番争论的。
玄凌居住的夕院,进门就能闻到一股子浓列的药味,院子里的几颗桂树也开败了,地上到处是泛黄的落叶,秋风扫落叶,一天要扫好几茬。
“小姐,好些没?”小姐身子骨虽然不好,可长居点苍山,山中比这凉多了,也鲜少染上风寒,这帝都的一阵风怎就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