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
白忍冬听他这么说,就连忙把搂着他肩膀的手,给松开了。但是刚松开,程有麒又变得东倒西歪,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看来这小子好像真喝醉了。
不行。我还是得搀着他一些。
白忍冬又挨过来,搀着他继续走,直到把他扶到停在路边的车上。程有麒边走路还边哼小曲儿,上了车之后又问白忍冬,“冬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哈?去哪?你刚刚不是说,公司电脑上还跑着文件,让我送你回公司。”
“公司?我不去公司!我才不回公司加班呢,狗才加班!狗才加班!!”
车开出去一段路,白忍冬有点懵了,这家伙刚才还挺清醒,怎么刚上车就变得晕晕叨叨的,难道是车里太闷。
白忍冬开了车窗,让风吹进来一些,但是刚吹一小会儿风,他就打喷嚏。
风吹得他的头发盖住了眼睛,白忍冬想起,他来时是戴着一顶灰色的针织帽的,估计是刚才掉在了吃饭的地方。
看他连续几个喷嚏,白忍冬又关了窗。
室友来酒店帮搬东西入住
白忍冬没多想,如果他真喝醉了,那就不管什么还跑着的文件了,直接送他回宿舍休息就好,路不远很快就到了。
程有麒刚下车,就立马站得笔挺挺地,然后朝着白忍冬鞠了一躬说。
“谢谢冬哥送我回来!”
白忍冬直接把车开进了创业园区,还把车停在了旧公寓楼下面,准备扶程有麒上楼,送佛送到西,都送到楼下了,也不差这几步,就怕他在楼道摔倒。
白忍冬扶着他上楼,程有麒打开房门之后,很客气地让白忍冬留宿,还说什么,敬书去找他女朋友了,运营大哥今晚也不回来,宿舍就我们两个。
程有麒还说,不介意的话,今晚你可以睡敬书的床,我打电话跟他说一声。
白忍冬摆摆手说,不用了,现在开车过去,也才二十分钟,就回酒店了。
我回去那边住就好,明天再搬过来。
“冬哥。那你给我个地址,我明天早上,一定过去帮你搬东西!”
白忍冬一再说真不用麻烦,但是白忍冬不说地址,程有麒就腻乎乎地抱上来,缠着他,不让他走。还说不让帮忙就是在小看我之类那种特别孩子气的话。
白忍冬只好在纸上写了一家酒店的名字,程有麒把纸拿在手上,挥手和白忍冬说再见和晚安。白忍冬想,也许他明天醉得醒不来,很容易就忘了这事。
半天的相处,让他觉得不讨厌。
看到喝得面颊绯红的他,白忍冬还是浅浅的幻想了一下两个人喝醉之后的暧昧场景,但是这种经常出现在电影电视剧里的情节,却没有在现实中发生。
也许在漆黑之中的泥泞地里的搀扶算是暧昧的接触了,但转念一想,直男之间的兄弟、哥们,谁和谁不是这样勾肩搭背。
他打算离开时,程有麒还没睡着,原本已经躺在床上,但是又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样,急匆匆地跑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