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贺疏舟:勿cue,忙着每日任务呢。
这男人声音洪亮清脆,一开口就是地道的京城口音,说话声连百米外的百姓都听得到:“诸位观众,欢迎参加京城第一届戏剧大赛,我是主持人李岩。”
底下的百姓窃窃私语,这什么戏剧大赛,是选名伶戏子吗,还是选花魁。
男人接着说:“观众们,这戏剧大赛是当今皇上提出的,今年是第一届,以后每年都要办的。”
“皇上所办的,这皇上是要选妃了吗?怎么选上戏子了。”底下的百姓们交头接耳。
有大胆轻浮的男人调笑道:“这神仙下凡也过不了美人关嘛。”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冷眼看他,一副想要打他的样子,这男人讪讪不敢说话,如过街老鼠一般,偷偷跑了。
京城的百姓也是要服徭役修城墙修路,皇上今年却免了徭役,改为雇佣给酬劳给粮食,何况这京城的四条主路都用这水泥重修了,平坦坚硬,十分方便,这京城外的主路也在修建中,修补城墙也比以往坚硬,以往京城大兴土木,都是要收税的,名头就是百姓也享受到了自然要缴税,可今年当今陛下可一分钱的税都没有多收。
如今贺疏舟在京城的民心空前地高,这男人竟敢调笑人人称赞的当今圣上,岂不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吗?
“诸位观众,这戏剧大赛,既不是要选戏子也不是要选花魁,而是要选戏剧。”
“这戏剧,无论是什么流派的戏曲,还是说书杂耍,甚至是几个人上去演戏,只要是一台戏,有演员,都可以报名参加,无论是否有经验,是不是从事相关行业,都欢迎大家来踊跃报名。”
百姓们:“这不管是不是戏子,都能报名参加,那我们也能报名了。”
旁边人嘲笑道:“怎么,你要报名吗?”
这人连忙回道:“不去不去,你怎么不去。”这戏子在此时的大巍可不是什么好职业,普通百姓都瞧不起。
李岩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诸位,十月十五到十月二十五是海选,无论是何人都可以报名参赛。按照每日的报名顺序依次在这戏台上表演,由观众投票选出前五十台戏,进入复赛。”
百姓们:“这复赛是何物?”
李岩:“这复赛就是这五十台戏再一起评比,由观众和评委共同选出前十名进入决赛。”
百姓们:“这决赛又有什么用?”
一个人大声喊出来:“赢了有什么奖励吗?”
李岩就等这个问题:“当然,只要进入决赛的,就有十两银子的奖金,这决赛前三名分别有三百两,二百两,一百两银子的奖金。”
百姓一片哗然:“老天爷啊,这第一名有三百两银子啊,都能够在京城买个宅子了。”
旁边人:“别说三百两银子,就是一百两银子也是不敢想,我干几年才挣得出。”
又一人说道:“就十两银子也不错。”此时的大部分百姓已经跃跃欲试了。
李岩又接着说:“还没完呢?这决赛,当今圣上将出席,并由陛下评选出前三名。”
底下的百姓传出欢呼声。
啊啊啊啊啊啊!!!
“参加决赛可以在陛下面前表演,陛下还要亲自选出前三名。能在陛下面前露脸,让陛下记住,这可比几百两银子还值钱。”
而信仰仙人的百姓们此时已经疯魔了,“天啦,可以看见当今陛下了,要看到神仙了。”
底下的百姓控制不住,纷纷问道:“主持人,在哪里报名?我们要参加。”至于他们脑子里有没有戏,有什么戏,这些都不管了,先报名。
李岩指着戏台旁边角落里本毫不起眼的一个小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山羊胡老先生,桌上就是报名表了。
众百姓纷纷冲向老先生,老先生看着向他冲过来面目狰狞的几百个人,恨不得拔腿就跑,还好他有职业素养稳住了。
“诸位观众,诸位观众,注意秩序,要排队啊,这可是天子脚下,可不能撒野啊。”李岩扯着嗓子大喊,这些百姓才想起这可是陛下的产业,陛下办的比赛,一不小心就犯了大罪,这才有序排队,此时老先生提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此时京城另外三座凤阳楼也上演着同样的场面。
不过大部分百姓去报名,却铩羽而归,这是戏剧比赛不是人的比赛,自然要现有戏剧才能报名,大部分百姓哪有什么戏剧节目啊,只好灰溜溜地回去,想一想能不能灵关一闪,想出一出绝好的戏来,在三天报名结束之前,报上名。
而与此同时,本来除了大型典礼之外,最清闲的礼部,却一改往常,忙碌了起来。
这陛下一拍脑袋要办这什么戏剧大赛,全交由他们礼部负责,还说了什么以后类似的活动也交给他们礼部。
可这礼部上上下下虽然久违地忙碌,却没有丝毫怨气,反而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这六部,工部户部吏部本就是陛下的心头宝,这兵部和刑部也常常被陛下召见,只有他们礼部,陛下上朝几个月了也轻易想不到他们,唯一看起来得陛下青眼的礼部侍郎还被陛下扒拉走了,所以这礼部虽然最清闲,但是清闲等于边缘啊,说来一个个都是高官,但权力嘛,不能说没有,但只能说不大,官商勾结都勾结不到他们。
可如今陛下竟然给他们礼部也安排上了,以后京城这种活动恐怕不少,他们礼部也算是得了皇上青眼了,不再是边缘的部门了。
他们礼部以后不仅要负责各种比赛活动,陛下还给他们安排一件长期的事,发行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