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好。”贺泽摇头,“你究竟怎么了?”
“阿泽,歌怎么停了?”林然强提着精神,声音很哑,哑到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有可能失声。
贺泽颤抖着重新打开播放器,“刚刚打电话可能暂停了。”
“真好听。”
“我以后天天给你唱。”
“嘭。”
话音未落,车子被拦腰一击而中。
保时捷顿时失去平衡,连续转上两圈后被卡在了护栏上。
贺泽踩着油门,轮胎原地打滑,怎么都冲不出禁锢。
面包车门打开,四五人手执棍棒走出。
对方得意的用铁棍敲了敲引擎盖,意图明显,示意车内的人乖乖下来。
贺泽看了一眼旁边气若游丝状态下的林然,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下车。”
林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无措的扣住他的手,“报警,我们报警。”
“嗯,车子有一键报警功能,不用担心,我下车和他们周旋一下,不会有危险。”
林然摇头,“他们来者不善,肯定不会任你拖延时间,你不能下去。”
“哐当”一声,铁棍重重砸向了挡风玻璃,剧烈的冲击力,玻璃不堪重负的碎成了蜘蛛网。
贺泽握着林然冰凉的手,轻声道:“没事,别怕,我下车后锁上门。”
捅刀
晚风静静的吹在窗前,女人轻轻晃动着红酒杯,月光照耀进来,落在她上扬的唇角上。
不难看出,女人兴致很高笑意很浓。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贺父从身后将女人抱住。
周玫转过身,妩媚的抬起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她笑,“不是说公司有事吗?”
“差不多了,是心里有事吗,怎么还在喝酒?”贺父拿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想着喝点能好好睡一觉。”周玫撩了撩头发,刻意的露出自己性1感1诱1人的锁骨。
贺父勾起她的下颚,目光明晃晃的上下将她打量一番。
他虽然一言未发,但眼底的企图一览无遗。
周玫欲拒还迎的把人推了推,“小泽的演唱会好像举办的不是很顺利。”
贺父脸上笑容瞬间凝固,恍若热情被泼了一盆冷水,他不屑道:“上不了台面的一个工作,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丰城你这就不懂年轻人的喜好了,我瞧着挺有意思的,热热闹闹,万人瞩目。”
“听曲的跟唱曲的,这就是区别,我贺家继承人被当猴一样在台上给人唱唱跳跳,真够失态。”
“我虽然也不是很理解,但小泽喜欢,我们身为父母,理所应当要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