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重,以前治过,不去根,挺烦人。
他得到一个偏方,就是用白醋和面,然后敷在瘊子上,用纱布固定好,只是走路,容易脱落,最好办法就是躺床上,可也不能总躺着。
你这招好使吗?柳老板不禁问道。
这招好使,就是杀的肉疼,用不上几天能把瘊子杀掉,露出里面的嫩肉,走路容易碰到细嫩肉,很疼,说到这,三哥一咧嘴。
柳老板想起自己20年前,手上和后背也生瘊子,他是去医院皮肤科,大夫用激光杀掉,后背瘊子比较大,还给打麻药,激光杀出很深的坑,半个多月不能洗澡,当然还要吃一些大夫给开不知什么口服药,配合治疗,至今没犯。
“不行,你去医院看看,别瞎用偏方,自己在家治病。”柳老板说。
三哥听了直摇头,“医院我去过,不好使,我这招好使。”
“我觉得还是医院做的把握,你这偏方就算好使,不知能管多久。”柳老板对偏方,半信半疑。
“肯定好使,我这不是已经治差不多了吗?”
俩人在店里有一搭无一搭聊天。
三哥说前两天遇见一人,好多年没见,见到他,就如见到仇人分外眼红。
“什么人?能让三哥这么生气?”柳老板知道三哥那两句口头禅“多大事,犯不着。”
三哥讲让他生气嗓子冒烟的事,原来他去哈罗门超市,他很少去超市,那天不知为什么,他非常想吃柚子和榴莲,他开五菱面包车去超市,外面没停车地方,他把车开到超市地下车库,从地下车库电梯直接上超市。
就在他下车准备上超市时,眼见从超市走下来的男人,那男人怎么看都面熟,一时如电路短路,三哥怎么也想不起来。
两人错开,看着那人走过去的背影,三哥大脑电路好像突然接上,他一下想起来,那不是张刚吗?当年就是他领一帮人,到他家里,硬是拉他媳妇二胎做流产,三个月,孩子都成形。
他就是没人性的家伙,当年受的屈辱,让他无名火一下冒出来,三哥转身朝那人跑过去,一把把那人从车里揪出来。
问他还认识自己不?那人已经老了,当年豪横早已不在,现在只是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人。
他的面容、眼神闪过惶恐不安,他什么也不记得,面前这人他不认识,但他知道,这一定是他当年得罪过的人。
张刚退休,他早已在海南五指山买房子,举家搬迁,只因他哥哥去世,才回来奔丧,因为疫情原因,丧事办完,没有马上回去。
好长时间没出来购物,今天出来遇见这个魔鬼,张刚大脑转悠。
在三哥提醒下,他还是摇摇头,说自己老了,早就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
三哥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过去就算过去了,就没事,你良心就安了,三哥把之前发生的事气愤地讲给他听,那男人还是装傻充愣摇头。
“操你妈的,你就装吧,你说你,是不是干的坏事太多,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那老男人踌躇半天,哭丧着脸说:“当年的事,我真不记得,不过以前有得罪地方,那也是工作需要,还请多多包涵。”
“还多多包涵,包涵你妈拉个*。”三哥左手扯着男人衣领,右手握拳举起来,他盛怒之下,要狠狠给这没人性的男人,一个响亮大耳光。
那男人闭上眼睛,没有低头,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反而让自己豁出去“你要打就打吧,就算我赎罪,你看行不?”
“你。。。。。。”三哥听老男人这么说,一下愣住了,他举起右手的拳头落下来,没打在男人脸上,而是拍在轿车车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