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
“我的姜医生怎么变笨了呢,是被我操坏了吗?”
他恶劣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语气惋惜地将她拆解入腹,
“还没发现么,这座别墅周围半径五十公里都是原始森楚。”
“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若是引来什么猛兽,你要么被我吃,要么被它们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抱着她从客厅走到后院。
门窗大开,雨楚深处湿润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灌入。
后院的几颗参天大树挡去刺眼阳光,只剩下金箔般细碎的光耀洒在她的薄肤美背上。
成片肌肤没有一丝瑕疵,脂匀骨现,美得让人想亵渎、想留下标记。
只不过,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小仙女,不会因为他的恐吓乖乖就范。
“一颗肮脏的人心,比猛兽可怕多了。”
她也冷哼着挤兑他。
小穴也在挤兑他,层层媚肉把阴茎吸得极紧。
晨勃的男人也经不起刺激,直接射了一回。
他没射在穴里,而是故意拔出来射在她的臀缝间。
腥白精液又浓又稠,湿乎乎地黏着花唇和后庭,不舒服。
她扭着屁股想弄掉,他趁机“帮她”,将白浊邪恶地涂匀抹开。
最终,如他所愿,弄脏了她的美背媚骨。
他不是人。
他只对她干净,只想弄脏她。
裴枢从前只觉得自己冷血,遇见她以后,才更深地理解了什么叫“私心”。
尤其是失忆后的她。
他当然希望她尽快想起他,但又不希望她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瞬间。
她在南洋就被他掳过一次,豢养在滨海豪宅;
而这一次,是深山幽谷里的二人世界。
一切似乎都要重演。
那和两年前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是她爱过他。
裴枢很确定,她爱过他。
他正在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