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宁寻担心过度,他看见他这个样子更不放心他在外面了,当即强硬的走上前,要抓他的手:“跟我回去吧,大家都找你很久了。宋时渡,你再往后退,我直接上去抓你了啊!我力气很大的我跟你讲——”
“你究竟怎么了?躲我一天了,别再闹了……”
他越靠越近,触及了alpha的私人领域,宋时渡耳边根本听不清声音,理智崩断了。
呲啦!!
他将江宁寻当成了敌人,攻击了。
血珠子飞溅在空中。
两个人都懵了。
江宁寻手背被狼爪狠狠划破,血液直流,他痛到脸色发白,狐耳颤抖垂落,一双圆润的眸子怔怔的望着宋时渡。
宋时渡弯着腰剧烈喘气,展露的攻击性在看到江宁寻受伤的那一刻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做错事后的惶恐与自责。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慌乱的痕迹。
他目光呆滞地盯着自己犯错造成的残局,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却发现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只留下一句:“对不起……”
然后落荒而逃了。
再之后的几天江宁寻怎么也找不到他,他就像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一般,不想任何人发现他。
江宁寻也被家长江遥生科普了生理知识。
原来,宋时渡在易感期。
他的易感期来的有点晚,这是他第一次这种情况,所以他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宋家夫妇都是beta,更是没有经验将这些应该注意的生理知识灌输给宋时渡。
导致宋时渡认为自己的一切不合理冲动,都是自己的错。
一个做错的小孩会躲哪?
江宁寻扒拉开水缸的盖子,往下探脑袋:“宋——时渡——你在嘛?”
然后又往水井里看去,“喂——有人吗?说个话!”
将一旁经过的林独吓半跳,要是有人在水井里说话了,那不是鬼就是怨鬼!
他抓着江宁寻就打起了屁股。
pia!pia!
林独无情:“水井那么危险,你掉下去了,我也不捞你。”
“呜呜呜……我错辽()。”
江宁寻又嚯嚯着周围的草丛,还上房寻望,继而爬树上找人,扒拉着树杈探脑袋,“宋哥哥?”
结果再次被林独抓了下来,又是一顿狂打。
pia!pia!
“你以为你是猴子吗?有点狐样!”
“下次再也不敢了……(x)。”
一直找到日落黄昏,宋时渡都没有再出现。
江宁寻落寞的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已经好几天没有人找他玩了。宋时渡也不再来见他,他很无聊。
低着头揪着手上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