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多亏了江存度让禁军提前行动,否则鸿胪寺卿恐怕真的要被淮国公灭口了。
“严大人,你可不要信口污蔑淮国公啊。”王副院突然开口替淮国公说话。
“严大人,你还是不要胡乱攀扯了,禁军已经调查过淮国公。”周少卿跟着开口说道,“沈家庄子里的庄户虽然多了一些,但都是正经农夫,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私兵。”
“淮国公高风亮节,又怎么会做那奸邪之事,严大人,你就算想给自己开罪,也不该污蔑淮国公啊。”王副院又跟着说了一句。
“这怎么可能!”鸿胪寺卿瞪着眼睛,一副受到了冲击的模样。
这几日,鸿胪寺卿一直被关押在牢房里,所以他完全不知外面的情况,此时听王副院和周少卿你一言我一语,鸿胪寺卿第一想法便是两人被淮国公收买了。
或者说是淮国公使用了什么手段洗白了自己,而他很有可能成了被淮国公推出来的替罪羊。
不给鸿胪寺卿多思考的机会,周少卿紧跟着说道:“罗大人,既然这严大人不肯招认,咱们还是直接传证人吧。”
刑部尚书看向大理寺卿和右都御史,开口询问道:“二位如何看?”
“既然嫌犯不肯招供,那就先传证人吧。”右都御史开口道。
大理寺卿就是一个随风倒的老油条,眼见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同意了,他跟着附和道:“本官也没意见。”
众人意见达成统一,跟随夏清岚和谢行珏一起回京的达朗族人被传了上来。
“几位可都是达朗族人?”刑部尚书先开口明确证人身份。
“回大人,我等均是从达朗而来。”一名年迈老者作为代表回话道。
“鸿明十九年,达朗曾派使者来大堇,那时你们与鸿胪寺可有私下交易?”刑部尚书问道。
“老朽记得那一年,首领曾命族人采集朱丝草,说是要进献给大堇。”年迈老者说完,紧跟着解释了一句,“这朱丝草功效特殊,少量服用可治疗痹病,过量服用则会出现急火攻心的症状。”
听了这个回答,刑部尚书再次看向鸿胪寺卿:“严大人,当年可是鸿胪寺负责接待的达朗使者,可在鸿胪寺的簿录中,并未记录朱丝草的存在。”
鸿胪寺卿此刻心乱如麻,他本能反驳道:“许是下面的人疏忽记错了。”
“这么说严大人是承认了,鸿胪寺确实收了达朗进献的朱丝草?”刑部尚书开口道。
“不、不是,本官不知道什么朱丝草的存在。”鸿胪寺卿连忙改口道。
“严大人承不承认都没有区别,毕竟当年这事是鸿胪寺负责,而严大人作为鸿胪寺卿,是第一责任人。”王副院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是这个理,要是没有其他主使的话,严大人便可以直接定为主犯了。”周少卿紧跟着说了一句。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