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陈随安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白谨松开他的手连忙去厨房给他倒了一碗绿豆酸梅汤,陈随安接过来,咕咚咕咚的灌完了,放下碗,白谨凑上前,用手帕给他擦拭嘴角的糖水。
陈随安笑着看他。看了看四周,确认白泽不在家,大门也关上了,就把白谨拉到自已大腿上坐着,问他:“今天在家里有没有无聊,嗯?”
白谨不好意思的答道:“你不在家,还挺无聊的。”
“嗯,那我以后多多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好。”
两人又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之后,陈随安站起身,把布料展开给白谨看,道:“你要的布料,看看,怎么样,喜不喜欢?”
白谨伸手摸了摸光滑冰凉的布料,赞叹道:“这布料看起来好好,应该挺贵吧。”
陈随安道:“无妨,只要你喜欢就好。”
“嗯,喜欢。摸起来冰冰凉凉的,穿起来应该很舒服。”
白谨喜欢,陈随安就喜欢。他本来想要直接买两套婚服,可是白谨说要自已做婚服,直接让他买布料。他无奈,只能听从自家未来夫郎的话喽。
下午,陈随安想去山上打两只猎物,去陈保国家里看一个好的婚期。白谨担心他一个人去山上,陈随安万般保证晚上就回来,不会进太深的,白谨这才同意。
陈随安拿起弓箭,装了一壶水,往后山去了,白谨站在门口看着他逐渐走远。心中有些担忧。
事实上,陈随安真的没去深山,他只在外面转了一下,太热了,就进空间里去吹空调了,在空间里待了两个小时,拎着三只羽毛色彩斑斓的野鸡出来了,说来话长,这还是他之前一个人进山打猎的时候随手丢进去的,没想到它已经繁衍上了。
拎着野鸡下了山,回到家,天色才开始逐渐黑下来。白泽也在家里,和白谨一起在做饭。看见陈随安回来了,白谨很高兴,叫他赶紧洗洗手来吃饭。
陈随安听话的去洗手,饭桌上,陈随安不停的往白谨碗里加菜,白谨连连说够了够了,陈随安就停下手,刨两口米饭,然后盯着白谨看。眼神像是小勾子。
白谨脸蛋红红,还是有些不自在。他给陈随安夹两筷子菜,道:“你也吃。”
白泽:so?当我不存在?
但他不敢说话,刨两口饭才敢去加一筷子菜。哎,哥哥和哥夫太甜蜜了,他好苦恼啊。
晚饭后,陈随安拎着两只鸡去了陈保国家里,陈保国一家吃完了饭,正坐在院子里纳凉,看见陈随安走进来,二婶赵氏连忙邀请他坐下,去倒了一杯茶出来给他。
“谢谢二婶。”陈随安接过茶,喝了一口。
陈保国看他,问:“怎么突然过来了?”
陈随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爷爷,我打算成亲了,想请你帮忙看一个日子。”
赵氏惊呼:“要成亲了?是谁家的哥儿姑娘啊?啥时候谈上的,前几天不还没有吗?安小子,这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啊,不能开玩笑的。”
二叔陈禄也看着他。表示赞同赵氏说的话。陈丰和陈毅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陈随安红着脸道:“二婶,不是别家的哥儿姑娘,是家里的,白谨。”
“哦,原来是那位啊,怎么不早说呢?你这孩子,说出来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陈保国一脸了然神情,仿佛早就料到了,摸着胡子笑起来。他道:“好好好,爷爷这就给你看。”他起身,慢吞吞走到屋里,陈随安就和二叔几人说话,过了一会儿,陈保国拿出一本黄历,翻开书借着暮光仔仔细细的看起来,看了几个都不太满意,不是日子太近了就是时间不够好。
陈随安坐着,赵氏问他:“阿谨来不来得及绣婚服和喜被啊,要不要二婶去帮帮忙,阿谨也可怜,没有父母在身边,一个人出嫁,不知道要多难过。”
“二婶,应该不用了,阿谨说他能做。只不过阿谨没有娘家人,到时候成亲可能要从你们这边出发,绕村子一圈,然后再进新房。”
赵氏拍手道:“这个没问题,包在二婶身上。小安呐,二婶跟你说,阿谨他没有爹娘,娶过了门,你可不许欺负人家,知道吗?”
陈随安哭笑不得:“二婶,怎么会呢,我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呢?”
“那就好那就好,二婶就怕啊,他一个人到时候受了委屈,阿泽年纪又还小,帮不了他……”
“哎,找到了,这个日子好,看这个,九月二十六日,宜嫁娶,时间也来的及,你看怎么样?”陈保国道。
陈随安凑过去看了一眼,道:“好,那就定在这个日子了,时间还早,家里准备什么都还来的及。况且,再有大半个月,地里庄稼也要收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不成,天气太热了。再浇水也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