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对她们的劝说无动于衷,他算是把所谓的家人给看透了,只希望和他们分得清清楚楚,以后再不相干。
“赵卫民,在哪呢?”
会计赵卫民一直蹲着目不转睛,看周璇出神入化的缝针术看得入迷。
心里感叹小丫头医术真有两下,那皮肉就像巧手的缝衣匠一样,麻溜的就缝合好,最绝的是张建业那货被这样缝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见小丫头用细长的针扎了几下,张建业就清醒过来,就听到村支书喊人,才不舍得收回视线站起来。
原来是喊他回村委办公室,拿大队公章和纸笔过来写分家文书。
张老婆子怎么甘心就这么分家,大儿子一家就这么脱离她的掌控,少了两个净满公分的壮劳力,家里得少多少进项,放他们自由就亏大发了。
可惜周安福不吃她这一套,不让分家就把孩子的医药费拿出来。
名义上的一家之主,张顺来蔫了吧唧的蹲在墙角,也不表态任由婆娘闹,反正回回有好处的都是自家。
外出采购的生产队大队长也回来了,连同另外两个组的小队长一起回来。
干部班子一多气势就强了,大队长又是部队出身的,一身的杀气板着脸往那一站。
说是不分家也成,但是人命关天,要进去里面搜找钱票,给张建军孩子治病,张老婆子就认怂了。
周璇给伤患缝好线消好毒,再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扔一瓶酒精纱布和十几颗消
炎药给刚才质疑她的女人。
“治疗费就当我送的,酒精纱布和要钱给我一块钱。”
曾桃花听说还要钱,叉着腰怒目圆瞪道,“啥玩意儿,还不知道把我家男人治成啥样,学几年医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骨子里不知是不是庸医呢,还想要钱,你穷疯了吗?”
周家兄弟不乐意了,护住小妹怒斥曾桃花。
“曾桃花,跟我小妹说话客气点。”
“往哪指呢,小心我掰断你手指。”
“曾桃花,我闺女是你能骂的?你个忘恩负义的,要不是我姑娘救得及时,你男人的血都流光了!”
姜二妮忍这女人很久了,冲过去就给她两个耳刮子。
曾桃花平时偷奸耍滑的,浑身没二两力,根本不是干活能手姜二妮得对手。
反击不成被姜二妮,连甩了好几个耳光,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曾桃花只能挥舞着手哇哇惨叫。
家人的维护让周璇倍感温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母亲的彪悍给震惊了,崇拜的看着她。
虽然知道自家母亲大人,向来是那种能打就不瞎逼逼的人,亲眼看到她干净利落虐渣很是爽快。
曾桃花说的那些混账话,也直接戳了周安福的肺管子。
家里千娇万宠,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小闺女,凭什么让外人又嚷又跳。
怒目圆瞪指着她被打惨的她训斥:“是我请我家周璇帮忙治伤的,想过河拆桥,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这药和纱布都是从首都带回来的
好东西,不想要趁早说一声,我让她全部都拆了,你们自己去镇院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