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迹部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怨恨的眼神,人家非常淡定的看着文件,偶尔会伸出他那高贵的手,像拍他们家狗狗一样的安慰性的拍拍我的头。
“学长。”我闷闷地出声。
“恩”迹部头也不抬的用鼻子回答我。
“桦地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我歪着头看他。
“今天周末。”迹部言简意赅的回答。
“哦。原来周末桦地也放假啊。”我恍然大悟的说。
听了我的话,迹部皱皱眉,没有说什么。
我就这么歪着脑袋看着他。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好看的眉眼,坚毅的下巴,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在他白皙的脸上覆上一层浅浅的阴影。
然后我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眼前也渐渐地变得模糊。然后我感觉有个人轻轻地扶住了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汐子,起来了,下车了。”谁啊,好吵。
我揉揉迷蒙的双眼,嘟嘟囔囔的问:“这里是哪里啊?”
“坐个车都能睡着,你还真是不华丽。”某大爷不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火就开始噌噌噌的往外冒。
“还不是因为你,大清早把人家吵起来,还不让人家继续睡,非把人家拖出来……”话没说完,我就清醒了,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为什么总是像个炸毛的小狮子一样?”迹部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无奈。
“你这个比喻一点都不形象。”我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迹部问。
“没,没什么。”我摇摇头。
“没什么的话就先下车吧。”早有司机打开车门等着了。
“谢谢了。”我一边下车一边向开门的司机道谢。
迹部挑眉看着我,没有多说什么。
“这里是哪里?”我疑惑地问。
“本大爷家开的网球俱乐部。”迹部回头回答我的问题,并示意我跟上。
我却站定不动了。合着他大清早把我弄起来就是为了看他打网球啊。想也不想地我转身往外走。
可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拉住了。
我皱着眉看着迹部,不悦地说:“放手。”
“本大爷准许你走了吗,啊嗯?”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那么请问我可以走了吗?”我隐忍着怒气。
“不可以。”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为什么?”我发现自己最近脾气变得火爆了。
“这是你的工作。”迹部眼都不眨的说。
“工作?”我不解的看着他。
“地区预选赛快开始了,今天正选都在这里训练,你作为经理,当然应该在这里。”
“可是你一开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不是说没事吗?”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有点印象的。
“本大爷刚打电话把他们叫来的。”迹部大爷抚着泪痣,嘴角噙着一抹高贵优雅的笑容。
“你——”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迹部!你真的把汐子带来了啊?”就在我和他对峙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向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