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恒的语气一下就变了,变得无力、懒懒的,“别给我提那逼。”佟贝贝:“怎么了?”闵恒语气哀怨:“他前几天把我皮捅破了。”佟贝贝:“……”提到这儿,闵恒欢快道:“你们既然都同居了,那你岂不是快要脱处了?”佟贝贝呛了一口:“咳咳咳。”闵恒来劲了:“怎么样怎么样,有计划了吗?”佟贝贝:“没有。”闵恒:“什么叫‘没有’。”佟贝贝:“‘没有’就是没有啊。”闵恒:“你们不会还想慢慢来吧?”佟贝贝:“是啊。”这种事,快得起来吗?闵恒一听这咸鱼口吻就很无语:“不是吧你们,一个过了年快30了,一个30多了,这种事还用慢慢来?”闵恒:“赶紧的,拥抱、接吻、上床一条龙,一晚上直接搞……”佟贝贝飞快地说了一句:“秦岭喊我了,挂了。”按掉手机。手机往茶几上一扔,佟贝贝松了口气。这怎么还催起那个来了,哪有这样的。手机屏幕亮了。闵恒:【你个臭鱼又装死!】闵恒:【别说我没提醒你啊!】闵恒:【床上和不和谐也关系到夫夫感情的!】闵恒:【早搞晚搞还不是迟早要搞!】佟贝贝想了想,回过去一句话,直接让闵恒哑火了。佟贝贝:【你和楚怀严倒是很和谐,你们打算结婚吗?】闵恒:……午饭后,秦岭和佟贝贝出门去看电影,算起来,这还是他们半个小时后,高铁站。佟贝贝见到了秦岭的爸爸,一个穿着朴素、皮肤晒得黝黑、身后背个布袋子、脸色比皮肤还黑的中年老头儿。“爸。”秦岭伸手去接秦大海背着的包,被绷着脸的秦大海避开:“我自己来,又不是七老八十背不动。”秦大海语气不好,显然和大儿子之间有些不愉快,这时候也没看见跟着秦岭的佟贝贝。于是秦大海见了秦岭张口就用方言道:“去年那个妖里妖气的不在了?”“你弟说分了,不会是恁(你)兄弟两个合起伙框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