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男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听见我喊了句孙子气的拍案而起,典型就是赢得起输不起。
我讨厌狗仗人势的人,却又喜欢狗仗人势。
刚刚进来的时候那几个保镖对完颜客客气气,十分尊敬,我便知道完颜定是这里的常客且在这里有几分面子。我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抱着了条大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不然别说喊他们孙子,老子根本就不敢这么冲冠一怒为红颜。
红酒的后劲儿太足我喝得又急之前又没吃点东西垫吧垫吧,平时能喝两瓶的量现在喝一瓶脑子就晕乎乎的了。
我和完颜给白乐打了个车让她回去休息,临走前要了她的联系方式。
白乐走后,我觉得自己脑壳更晕了,跟晕车了似的。
“完颜可能要麻烦你……送我回去了,我脑子有点……晕。”
再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了,醒来的地点不是宿舍而是完颜他家。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头疼得快要裂开了,爬起来打着呵欠推开门就看见了刚出房门的完颜。
“早啊!”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后飞快别开眼,应了我一声早。
我疑惑,这货羞涩个什么?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裙子领口太大,我昨天晚上睡觉又不老实,裙带都滑落到手腕了,本就暴露的裙子此刻更加暴露了。
赶忙把裙带扯回原位,跟着他的脚步来到客厅。
阿姨看我们下来了,笑着对我说道:“文锦我最近新研发了一种奶酪,你肯定喜欢。”
“谢谢阿姨。”
我吃不出来阿姨加了啥的,不过味道不错,我连吃了三碗。
“你要是喜欢吃阿姨做的东西可以常来。”
“算了,不方便。”我道。
四月二十七日离我二十大寿还我有一天,原本一直说会来的李宇航打电话说公司忙,他走不开。
嘴上说着没关系,可是心里却难受得紧,酸得像是被一缸82年的老坛酸菜泡着的。因为李宇航他们说不来,这生日我也没打算过了。
次日清晨,我才从梦中醒来坐起来,曾兰就在对床说道:“陈姐今天你二十了。”
自打上次她们知道我是寝室里年纪最大的之后,一口一个陈姐。虽说喊的是姐姐,可是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她们在姐姐面前加个陈字愣生生把我从姐姐辈儿喊成了阿姨辈的。
李宇航还忙过不来,我连起床的心情都没有。
“你陈姐我没心情打算我在床上躺一天。”
话音刚落,李宇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下来,我们在你宿舍下面。”
啊!我尖叫一声,直接穿着睡衣就下了床哔哩啪啦下了楼真的看到他们站在外面。
“不是说不来了嘛?”突然间在看到李宇航的那一刻没来由地委屈,没有看见他时我尚且能忍住,可是看到他了,我的眼泪却止不住。
顾然大笑:“你奔三的最后一天,多重要的日子啊!怎么能不来!”看见我满脸委屈又调侃,“不就过来陪你过个生日嘛!用得着感动得都哭了?”
爬在李宇航怀里撒娇:“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不来了呢!”
“你的哪一个生日不是我陪你一块儿过的,怎么可能不来!”李宇航说道。
我眼底和心底都开始发烫,抿着唇笑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往外冒。
李宇航温柔地帮我擦了不合适宜的泪:“以后不骗你了,这么经不起骗。”
中午和李宇航他们吃饭的时候,我向李宇航透露了想让白乐去他公司上班的意图。我不曾向他提及我和白乐相识的经过,也不曾向他提及白乐现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