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很喜欢你的画,很喜欢。"他怕自己不强调的话,她的泪会淹没了他。
"是真的吗?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狼的鼻子好长,会不会是骗铃茵?"她边抽泣,边投以怀疑的眼神。
他的耐心已经攀爬到顶点,这女人
他抑下即将爆发的怒意,问道:"那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该死地,他为什么要管她相不相信他?铃茵的嘴唇紧紧抿起,露出思索的表情,眼含晶莹的泪光,泪眼模糊地摇头说:"我不知道。"那无辜的模样,好像是怪他让她陷人为难的境地。
沈柏苍在听到这句话,和着到她脸上无辜的神情后,狂笑不止,一络黑发垂在他的半边脸颊上,颤动的胸膛增添他身上一股狂野性感的魁力。
铃茵看他覆盖半边脸颊的黑发,她伸手替他将黑发拨到耳际后。
柏苍握住了她的手,细细地端凝她的美颜。
她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或许他可以考虑金屋藏娇这个主意!此刻,他曾对她有过的防备,早已消逝无踪。
夜风徐徐吹来,在用过晚餐,送铃茵上楼后,柏苍站在书房中,和父亲对话。
"柏苍,除非你想娶江伯父的女儿,不然,你不可以动铃茵一根寒毛,她不像你有过的女人,熟悉你所谓的游戏规则。"事先警告柏苍,以免他的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却不肯负责,但只要柏苍做了,他就要架着他上教堂。
沈柏苍的唇含着笑意,拿起酒杯轻酌着。父亲似乎怕纯洁、善良的天使遭到狼的啃噬。
他是很想欺负她,但可不想付出婚姻的代价,有人曾想这么做,但在婚礼的殿堂上他缺席了。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才属于他,至于在他房内的女孩,他只是兴起捉弄她的念头。现在,这个念头也被父亲打消了,但是----碰不得的女人,他愈想碰,得不到的东西,他愈想得到。
狼的天性是掠夺!
"父亲,我不会动她的,你放心。"柏苍的唇旁扬着狡黠的笑,眼神闪烁着攫捕猎物的光芒。
沈云非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窗外,乌云遮住了月光。
满窗晶莹的月色,默对着静夜的深山,夜空飘过几缕轻羽般的云片,窗外忽地传来一声夜鸟的鸣啼。
有人闯进他的房间!
柏苍的手伸向藏放在身边的枪,但在感受到对方并无恶意、迟迟没有接近他后,他并不打算起身。
良久,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才响起。"狼,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她一个人睡不着。
是她?
这么迫不及待想上他的床吗?
今夜有点冷,他的确可以让她替他"暖床"。
柏苍将棉被拉高一角,示意她躺入。
铃茵欢欣地躺入狼为她挪出的空位,她含着笑意拉高薄被,闭上双眼,打算沉入甜蜜的梦乡。
她娇小的身子和他的高大成了强烈的对比。
柏苍撑起了手肘,眼神闪过一抹兴味的光芒,修长的手指轻邪地划过她雪白的粉颊,轻捻过她红嫩的唇瓣。
他不经意的触碰让铃茵睁开双眼,天真地问道:"狼,你还不睡吗?"他邪气地开口道:"你来这的目的,不是……要陪我睡觉?"她既然主动上他的床,那他就不要那么地挑剔她不够丰盈的身材。他只承诺父亲不动她,但并不代表他不能诱惑她----动他。
古铜色的大掌撩高了她的衣服,触碰她娇嫩的肌肤,丰厚性感的唇瓣,贴近她粉白的颈项。
热呼呼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项上,并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爱的红痕,铃茵微微地转头抗拒说:"别咬我,会痒。"狼好奇怪,为什么要咬她?他讥讽地看着她清纯的脸庞。"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现在可别和他玩欲拒还迎的游戏。
"我来找狼,是因为爸爸不在铃茵的身旁,铃茵睡不着觉。""我可不是你的父亲。"笑话!他对当保姆可没有兴趣。
"狼不欢迎铃茵,是不是?"水灵灵的双眼又含着盈眶的泪水。
"不准哭。"他心烦意乱地说。
"铃茵想……爸爸,想……想……"她抽泣地说。
"别哭。"他笨拙地拍她的肩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