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男人视线,朝她?走近,伸出手掌,很轻地半遮住他的眼眸。“等我会,不许偷看。”“嗯。”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灯,窗户被关严,盖上厚重的深色窗帘,他们在与?外面隔绝的空间里。温年?感觉心跳得很快,至少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几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这样做。换好衣服,温年?才再次朝男人走近。说是?不许偷看,对方还真?的没有睁眼,真?的是?很听话了。温年?先?用黑色领带蒙住男人眼眸,在后脑勺松松系了个结。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配合,微仰着头,就任由她?绑,完全是?一副纵容模样。又绕到男人身?后,然后用另一条领带,绑住男人的双腕,她?不太懂怎么?绑,只能?凭感觉来,甚至最后还系了个漂亮蝴蝶结。做好准备工作,温年?才跨坐到男人身?上。视觉丧失的同时,其他感官变得愈加强烈,姑娘肌肤的馨香,混着点淡淡的柑橘甜香味,却?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最纯真?的诱引。温年?感觉心跳变得更快了,甚至有些?疯狂了。男人蒙住眼睛后,反倒显出优越的侧脸轮廓,挺直鼻梁和漂亮薄唇,在夜色里朦胧,只沾染微光。这样冷清的模样,眼眸上又覆着黑色领带,禁欲性感,让人动起想攀摘下来的心思。温年?朝着男人倾身?,附在耳畔,温热呼吸轻轻扑在耳廓。“老公。”尾音稍稍拖长,像是?下意识的撒娇,也像是?青涩的诱引。温年?叫完就立刻起身?了,清晰看到男人喉结很明显上下滚动了下。过了一小会,周齐斯开口,嗓音却?带着浓重喑哑:“老婆这是?在我惩罚么?。”“这还算不上惩罚。”温年?此时才知道?周齐斯绑住她?手腕那晚,兴致为什么?那么?高涨,能?看到爱人因为自己的细微反应,确实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又凑近,嘴唇轻贴喉结。然后很轻地咬了下。男人浑身?的气场都变了,如果是?一开始是?游刃有余,想看看她?到底能?有什么?花样的从容,现在浑身?都沉了下来,身?体?绷起生硬线条,似裹着侵袭意味的气息,朝她?直直覆来。温年?微弯眼眸,心想她?的反撩大计,到了今天才算真?正实现。刚想开口,却?被有力手臂捉住手腕,下意识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败给成年?男人的力度,整个人都像是?摔到他的怀里。蒙在眼睛的领带本来就系得松,刚刚挣动了两下,眼前的黑色脱落。温年?微微睁大了眼眸。猝不及防对视上。朦胧光线下,她?穿着熟悉的白衬衫,明显大了一圈,最顶上纽扣没系上,露出精致锁骨和一片雪白皮肤,衣摆松垮垮的,只堪堪半遮住大腿根,引人遐想的阴影映出莹润弧度,蜿蜒处露出一截白色布料。再往下是?两条又直又长的腿,白皙匀称。周齐斯喉结剧烈滚动,嗓音喑哑发?沉:“老婆,你真?是?……侧腰传来大力握住的力度,掌骨滚烫,落下清晰的指骨痕迹。温年?眼里写满惊愕:“你怎么?解开的?”“温老师绑得太温柔了。”周齐斯说,“我又凑巧学过一点紧急救险知识。”温年?双腕被交叠束住:“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啊?”周齐斯毫不留情地系着手上的领带,他知道?温年?皮肤嫩,容易出印记,压根没有下重手:“教温老师正确的榜法。”温年?本能?感受到危险,乖乖地叫了句:“老公。”“嗯。”
温年?觉得他熟练专业的手法,觉得完全不是?一点,试图蒙混过关:“能?不能?不绑啊?”却?得到对方恶劣的回答:“不行。”手腕再次被系紧,温年?被有力手臂托进怀里,像只考拉熊被抱到了客厅。周齐斯问:“怎么?挑了这件?”温年?含糊其辞:“就是?随便拿的。”后背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她?被调转了身?,脚心踩到男人脚背。眼前是?夜色笼罩的庭院,晚风轻轻拂过,轻轻晃起馥郁花木的枝叶。“那还真?凑巧。”自后侧传来的低沉嗓音,含混着笑,“之前老婆攥了这衬衫一晚上。”温年?微咬下唇。“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婆会用么??”“……不会。”“那怎么?这么?熟练的?”“就是?随意拿——”温年?眸光骤抖,尾调变得尖锐含颤。身?后是?滚热胸膛,身?前是?冰凉落地窗,极端两极的反差,摇摇欲坠的理智,像是?行走在悬崖上的一线。宽大手掌护在额前,她?甚至不能?用手撑着落地窗。只能?完完全全地承受对方恶劣行径。月光寡淡,薄云半遮半隐,夜色静谧,时不时传来失控的泣音。“老婆,这么?大声一会被听到了。”“当姐姐的,不能?带坏家里的妹妹们,对不对?”温年?觉得男人真?是?过分极了:“它们明明就不在……”身?后胸膛闷着低哑笑声,听起来反而愈加愉悦。温年?弱弱地骂了声:“混蛋。”她?骂人都是?温温柔柔的,明显的哑音,又带着颤,可怜巴巴的。“嗯,我混蛋。”“都是?老婆太乖太可爱了。”戒指“亲爱的,我都听唐老师说了。”走去食堂的路上,温年还在纠结中午要不要吃冰淇淋,猝不?及防听到阮韫的话。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了?”抬眼,对上对方饱含揶揄的眼眸。“就你们的饭局啊。”阮韫满脸八卦笑容,“老公和以前?的追求对象在一桌吃饭,这场面想想就刺激修罗,真可惜我不?在现场,只能听二手转播。”她的语气相当遗憾。“哪有刺激修罗啊。”温年回想了那天,觉得甚至还挺和气融融的,“你怎么跟唐老师聊起这个了?”阮韫解释:“就是她嗑你们上瘾了,想到我这个之?前?认识的朋友,还是你这么好的朋友,可不?就跟我聊上了嘛。”温年轻“嗯”了声。阮韫又问:“话说,你老公就没有吃醋啊?”本来温年好不?容易才忘记,结果她一提,脑海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晚,落地?窗、餐桌、走廊墙边……到最后她全身绵软无力?,像条搁浅的鱼,只能无力?地?趴进男人?怀里。虽然周齐斯没明?说,温年还是觉得他?是吃了醋的,不?然他?也?不?会格外那样?……简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