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难道是想知道自己还要做多久的鬼,什么时候可以去投胎吗?
怪不得他搞出来一堆动静却没有真的做出什么要伤害地动作出来。
苏见深看了一眼大帝,询问了不可以泄露天机。
大帝凑近他耳边,声音发腻,“算出来告诉我就好了,不要告诉它。”
鬼何时能投胎还不是他说了算,用他的嘴说出来,就不算苏见深泄露天机,而是大帝的决策。
苏见深心里一甜,总感觉刚跟大帝认识,就已经彼此明心了一样。
不行,这样太快了,显得自己好不矜持。
脑袋终于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可是太喜欢大帝了,拉手拉到好像拉过了十几年那么顺。
苏见深赶紧把手抽出来,哪能让大帝一直占便宜,哼。
司栖尘手里的一抹清凉消失,他还意犹未尽呢,小朋友还真是会勾他心痒。
刚才说话的时候又是捏又是抓的,撩得大帝恨不得当场犯罪,这会儿又瞬间保持距离,怎么就这么会钓。
昏暗房间里,电视里投射出并不明亮的暗色屏保光线,给苏见深精致昳丽的脸蛋打上一层朦胧滤镜,将他认真给这出生日期算八字的样子定格,就像是宁静夜晚里的一幅油画,干净美好。
司栖尘看得有些入神。
“这,这不对。”苏见深算完,表情凝重,看向眼神直勾勾的司栖尘。
苏见深与他眼神一碰撞,立马产生奇妙的反应,脸颊蹿红,脊背电流,心里紧张,直接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大帝就不能藏一藏小心思嘛?”他声音都不自觉软了几分,非常害羞,还不想吃亏,他要让大帝对自己的直白感到羞耻。
可司栖尘活了万年的单身狗,脸皮厚着呢。
美人害羞的样子让大帝越看越喜欢,他得寸进尺往苏见深旁边贴着一坐,声音喑哑低沉像带着无数小爪爪一样往苏见深身上爬。
“算出什么了?”
苏见深的耳尖发烫,这句很正常的问话,用着并不合适的语调,让他浑身发软。
他推开越凑越近的大帝,从沙发站起来,声音莫名发紧:“我算出这个八字的人,还活着,起码还有二十几年的寿命。”
司栖尘:“?”
这么离谱?难道他们刚才看到的是人不是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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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鬼
“那绝对不可能是个人。”两人同时否决这个想法。
“这只鬼把我引到这里来,就为了给这个活人批八字?”苏见深对着空房间无语道,“你搞得这么弯弯绕绕,我不懂你到底要做什么,不如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然后他们就看到贴着精美淡淡蓝色碎花壁纸的墙上,慢慢渗透出一个鲜血写成的,歪歪扭扭的字。
杀;
苏见深:“……”
这鬼有点过于自信,能杀他的鬼,他还没遇到过呢。
司栖尘的脸上有了些不悦,他堂堂鬼帝,谁敢跟他张狂?
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杀字一闪而过,这房间里的鬼气迅速消退,残留的那一抹,压根就不会被修道者引起重视。
“弱成这样还敢大言不惭。”司栖尘都不屑动手,这样的鬼,其实都算不上鬼,它就是散落在各处的鬼气,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