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手吻齐下,继续逼问我:“谁重要?”
我彻底缴械投降,轻喘道:“殿下重要。”
“再说一边。”
“殿下重要。”
如同奖励一般,魏驰动作轻柔地讨好了我一番,似乎将我的灵魂送到了九霄云外,那朵朵荼蘼暂放之地。
我最后累得很,瘫软在他怀里任由魏驰自己去折腾。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乖顺的模样。
一边动作,一边咬着我的耳朵说:“乖乖留在本王身边,只做本王的人。”
事了,魏驰将我抱回地下密室。
换好干净的衣衫,他又给我的双脚拷了镣铐。
黑铁套在脚腕上,冰冰凉凉又沉沉甸甸。
“殿下一定要这样吗?”我问魏驰。
魏驰神情冷漠地瞧着我,全然不见鱼水之欢时的温柔缱绻。
“这是你自找的,不罚你,又怎会长记性。”
他倏地俯身逼近我的脸庞,语气清冷地道:“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柒娘若是在这里好好反省,想想自己何错之有,本王自是会赏你点什么。”
留下糯团儿,魏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密室。
密室里,他连蜡烛都不给我点一个,黑漆漆的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今日着实累了,我也懒得再继续挣扎或闹腾下去。
我抱着糯团儿,精疲力尽地躺在平日里煮茶的那张软榻上,蜷曲在被褥里,没多久便睡着了。
次日。
长生公公端着食盒进来给我送饭,这密室里才算有了光。
我捂着肚子,生无可恋地看着长生公公。
“长生公公,我好歹是个人,又不是糯团儿,随时随地抬下腿就能解决。”
“你和殿下总不能让我一个大活人,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密室里就地解决呀。”
“你们再不给我个桶,我可就要尿榻了。”
长生公公一听,脸色陡变。
他急匆匆往密室外跑,可跑了没几步,又跑了回来。
跑了回来,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又跑了回去。
往往返返三四次,我膀胱都要憋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