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的小弟过来找他玩,看他殷勤地给沈知棉切水果,随叫随到,调侃地笑道:“大哥,没面儿了啊,没追到嫂子前就这样,怎么追到了还这样啊?说好的让嫂子给你端茶倒水呢?”明柯嗤,“你懂个屁。”小弟:“你很被动啊,什么时候才能翻身?”明柯咬着苹果,看客厅里的沈知棉,笑,“翻什么身,我求神请佛才捧回家的宝贝儿,他要压我我都给。”小弟感叹,“要都像你这样就好了。”太多人,追到手就踩脚底下侮辱,不再珍惜。可被骗了心的人,却离不开了。明柯扬着笑,摇头,他已经向沈知棉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步,而那一头的沈知棉,他的小棉,只要走上一步就好。“婚礼的时候来啊。”小弟晃了晃手机,“肯定的,大家都来。”明柯揽住小弟的肩膀,“谢了。”作者有话要说:“翻什么身,我求神请佛才捧回家的宝贝儿,他要压我我都给。”希望大家都可以遇到(*>︶<*)然后就剩最后一个番外啦,是星星跟小刑的,也是这样短短的,哈哈哈感谢氨基酸不酸、葡萄飞走了、孚隰、叶疏辞5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2瓶;满床星河入梦来的营养液,非常感谢!啾咪!鞠躬,爱大家。番外完“星然,明柯婚礼的请柬你收到了吗?”聂星然正坐在地上画画,姿势和习惯都很不好,地板上身上弄的全是颜料,手上更多,接电话手机都染成五颜六色了。他上下甩着画笔,轻啧,“一天五六个电话你找抽是不是?工作做完了?”大四下学期实习,邢洲来y国邢父的一家公司,离聂星然学校很近。邢洲含笑,温柔低声道:“没呢,突然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聂星然:“你突然的有点多。”邢洲笑意更深,他声线变重了些,低音炮,在耳边听着很性感,“是啊,差不多一直在想。”聂星然画到兴头上,不理刑洲了,邢洲也不说话,两人一个在屋里画画,一个在办公楼里看文件。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聂星然画完了。活动了一下全身的骨骼,站起身,“我还挂到那个网站上卖,你他妈再敢高价买回来我抽死你。”什么毛病,他画完,刑洲掏钱买回来,傻逼。“那是你画的啊,不想给别人。”聂星然懒的因为这种事跟刑洲争辩,随便了,“下班了买点菜,家里没菜了。”刑洲应声,“好。”七月份,聂星然跟刑洲回国了,明柯去接,穿得人模狗样,还带了个司机。聂星然勾唇不客气地嘲道:“你爸给你钱了?”明柯顺手给聂星然拉开车门,“什么话,我自己挣钱。”刑洲跟着坐了进去,是真见缝插针,怎么样都要“吃下醋”。明柯挺久没见刑洲这狗样了,就没说什么,关上门坐副驾驶上,“后天婚礼,住我那里吧。”聂星然懒散地靠在刑洲身上,嗯了声。有司机在,不方便说话,明柯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在装逼,人家刑洲在国外都做到执行总裁的位置了,也没带助理。咳了咳,委婉地给自己解释了一下,“我喝酒了。”聂星然眼皮都不抬一下,还是刑洲给面子地笑道:“这样啊。”明柯悻悻,靠在椅背上想他的小娇妻,一会儿不见就想得紧。刑洲勾着聂星然的手指,弯起眼无声地笑,聂星然都服,刑洲怎么无时无刻都在散发他的喜欢和温柔,“睡觉,别看我。”刑洲:“我不困。”聂星然扣住刑洲的脖子,按到腿上,“我让你睡。”为了回来,刑洲加班了一个星期,又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就算是alpha,也该累了。明柯没眼看,让司机把隔板升起来。刚升上去,刑洲就抱住聂星然的腰,揉着要接吻。聂星然低头跟他亲了会儿,困意上来,脑子有点迷糊,拍刑洲,“起来,我要睡。”还能起反应,看来是真不累。刑洲轻轻刮弄着聂星然脖子上的纹身,力道很轻,哄人睡一样。一小时后,到明柯的住处,高档小区里的别墅,还有草坪。聂星然看向明柯,还没睡醒,眼睛懒懒的,“嗯?”明柯摸了摸鼻子,“我爷爷送的新婚礼物。”聂星然点头,“你奋斗多年,终于买了套别墅,爷爷出了几百万。”明柯失笑,“操。”聂星然要调作息,撑着在客厅玩游戏不睡了。沈知棉从楼上下来,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最近被明柯喂了很多东西,胖了点,但还是很美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