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女太医从里面走出来。
“公子怎么样?!”
女太医摇头:“幸好,刀并没有插到心脏,位置偏了些,现在血已经止住了,只是短时间里不能动武。”
“好!好!!”
秦利感谢完女太医,冲进去,发现秦破道双眼无神地盯着上面,而不是昏迷着。
“处刑了?”
“嗯,都死了,处刑后经过仵作检验,确定人都死了。”
“她呢?”
“属下按公子吩咐提前派人拦截了,没让林守救下,并确保她亲眼看着他们处刑。”
秦破道安心了:“好”闭上了眼睛,彻底陷入昏迷中。
一睡,三个多月后都不曾醒来。
秦利却将秦破道遭遇刺杀却成功活着的消息,一直往外传播,经过监察部大肆宣扬下,满城皆知,就连边境的人也略知一二。
“诶,那煞神居然没死,真命大。”
“啧啧啧。”
“这种人,怎么那么难死?”
一身布衣的男子,垂下眼帘,抱住一个小木箱,并没有参与他们的闲聊。
过关检查时,男子拿出通关文书给士兵查看。
没承想,士兵一改烦躁的态度,毕恭毕敬地将通关文书递回给男子,一句多问盘查的话都没有,就让男子顺利出去。
摇摇晃晃的路途中,同行的人见他打开的木盒最上面有一封信,由着好奇,直接伸手拿出来,男子见此,也没阻止,依然侧着头不发一言。
那人肚子有点墨水,尚能看懂些许简单的字,顺嘴就说了出来。
“与?妻?书?”
那人用手肘碰碰男子:“诶,这是写给你妻子的信吗?”
男子依然像个木头一样,没有理会他。
那人撇撇嘴,直接拆开了信,一抖,发现
“珍?重?”
“说她很胖?是这个意思吗??一封信怎么就两个字?你们打哑谜呢?”
问题真多
夕阳的余光打在纸上,让规规矩矩的字从纸里透出来,确实是珍重二字。
迎着风,男子流下一滴眼泪。
伏月来了
京城的人们纷然脱下厚重的衣服,仅剩件单薄的外衣,没钱的人家会相聚河畔边消暑,有钱的人家会在自己府邸装些冰块,喝些冰凉的汤水。
“秦叔,陛下要派我下江南,警告那边与二皇子勾结一起的地方官员,尽量给七皇子一个成长的时机,一个拉帮结派的时间。”
“公子,你的身体才刚好,不能拖些时日再去吗?”
“不能。”,秦破道捂着自己的心脏,咧开嘴笑起来:“能替陛下做事,是为人臣子的福分,不是吗?”一朵枯萎的树叶,落在她的眉心。
“黄亦也不在公子身边,贸然下去那边,极易遭埋伏啊。”
秦破道低头,小口小口地喘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