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顶看到墨书扒在浴桶上要服侍容钰时,气得差点想跳下去杀人,但他生生忍住,因为想看看容钰到底如何回应。
如果容钰真的同意让墨书碰他,只怕今晚杨府要见血。
不过还好容钰拒绝了,可还是把他气得不轻,以至于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容钰早已知晓劫匪是他,结果又被气得头昏脑涨,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听了卫京檀的话,容钰挑了下眉,“那可不一定,玉势这么凉,我还是喜欢热的,会动的。”
他语气慵懒,调子拖得又慢又长,简直像是故意挑衅。
在这种事情上,卫京檀最经不起激,他对容钰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我不许,容钰。”他的眼底一瞬间沁出血色,额角青筋直蹦,森冷的话语几乎是从齿缝里生生挤出,“我说过,谁敢碰你,我一定杀了他。”
卫京檀面色极为冰冷,抱着容钰的手臂无意识收紧,仿佛铁钳一样箍得容钰身上泛疼。容钰却一点也不怕,反而吃吃地笑。
他抬起手抚摸青年的脸颊,纤细的手指像玉石一样漂亮易碎,“那可怎么办?你不在的时候,我可寂寞的很。”
卫京檀眼色暗沉沉的,唯有眼底一抹血光,沁满了无法言说的掌控和占有。
他低下头,让容钰能更轻易地抚摸自己,甚至还用脸颊蹭了蹭少年柔软的掌心。
“它会替我满足你。它和我的一样,大小、粗细都一样。你要是怕凉,就先含到嘴里热一热。”
青年的嗓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着容钰嘴唇说的,随即舌尖探进容钰嘴里,交换了一个缱绻的、又湿润的吻。
容钰搂住卫京檀的脖子,纤细的腰挺起来,加深了这个吻。
他搂得足够紧,紧到卫京檀渐渐松开禁锢他的手,变成一个结实的拥抱,暴怒的情绪被尽数安抚。
“再做一次。”四片唇瓣分开时拉出黏腻的银丝,容钰舔了舔嘴唇,喘着气,用勃起的阴茎去蹭卫京檀隆起的裤裆。
容钰本来就一丝不挂,只披了一件外袍,如今也滑了下去,露出吻痕密布的上半身。他微仰着头,眼神里满是潮湿的欲望,就那样看着青年,像勾人的淫蛇。
卫京檀呼吸一沉,托着容钰的屁股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下去按揉,菊穴仍然湿软。他将自己裤子拉下一截,青筋勃发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
他又去亲吻容钰发红的眼皮,然后慢慢放下少年,两人就再次合二为一。
月光如纱般倾泻,照在两人身上,在房顶只留下一团密不可分的影子。
夜色寂静,粘稠的喘息和低哑的说话声遥遥传出。
“怎么我一洗澡你刚好就到?”
“……”
“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会阳奉阴违那一套?”
“……”
“唔……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