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容钰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回意识,四肢已经绵软无力,从手指到脚尖都是酸麻的,简直不想动弹。可他的穴还不知满足地一缩一缩,吞吃着埋在里面的肉棒。
“公子可是爽了?”楚檀厮磨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问。
容钰连眼皮都懒得抬,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嗯。”
“那不换人了吧。”楚檀抚摸着容钰的腰,粗糙的掌心摸得容钰直打颤。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山洞里光线很暗,但楚檀的眼眸格外亮,直勾勾等着他的回答。
容钰笑了下,懒散道:“说了看你表现。”
楚檀拨开容钰脸上粘着的发丝,嘴唇贴着湿红的脸颊,轻轻吮着,“我表现的还不好吗?”
“唔……”腮边的软肉被楚檀嘬吸出一个小包,容钰轻飘飘把他脑袋推一边去,嗓音软哑,“这一次表现的好,就有下一次,下一次要是表现不好,就没有下下一次了,能明白吗?”
楚檀抬了抬眉毛,“公子这是考我呢?”
“你的任务就是取悦我,若是不能通过考验,我自然要辞退你的。”
即使是光溜溜被楚檀压在身下肏着,容钰也没有丝毫受人挟制的局促,他翘起唇,眉眼神色又媚又傲,勾人得不行。
把楚檀心尖都勾得直颤,一颗心全沉进眼前人潋滟的眸光里,情不自禁地想要把人捧起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那我这次表现得好吗?”他问。
容钰的目光扫过楚檀受伤的肩膀,那里的伤口一直都没处理,看着很是狰狞可怖,整条右臂也肿胀起来,像是骨头出了问题。
联想到之前两人坠下山崖时,楚檀就是用这条胳膊支撑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量,才能减速落下不至于摔得粉身碎骨。还有与狼搏斗时,楚檀的右胳膊也很不自然灵活,然后肩膀还又被咬了一口。
恐怕是骨折了。
也难为他,都伤成这样,还要硬挺着和自己做爱,不知道该夸他忠心侍主,还是该骂他要色不要命。
容钰眸光闪了闪,“算你通过吧。”
楚檀眼底一亮,伏在容钰颈窝里低低地笑出声,他觉得很有意思。
小少爷虽然长了个女穴,身体构造不像正常男人,但却没有半点扭捏和羞涩,疼了要骂,爽了就叫,做爱时会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也能高高在上地对他提要求。
他把这当成一件极乐的体验,只在乎自己是否得到快乐。楚檀毫不怀疑,如果他只顾着自己爽,而把小少爷惹恼了,小少爷绝对直接翻脸,换另一个人取代他,而他再也捞不到近身的机会。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冷漠无情,但却也实在洒脱不羁。
楚檀想,他得了一个特殊的宝贝。
楚檀笑个没完,低沉的笑声震得容钰耳朵很痒,不耐烦地把人推开,“去处理你的伤,墨书给你的包袱里有金疮药。”
楚檀抬眼,“公子关心我。”
容钰嘲讽,“怕你手臂残了,以后不能让我爽。”
“公子放心,这点小伤还不至于残。”楚檀又去吻容钰的下巴和脖子,“就算我真残了,一只手也能把你干透。”
容钰笑得漫不经心,“小伤?你知道什么是破伤风吗?等你的伤口发炎感染,细菌会侵入你的身体,腐蚀神经,最开始你只是头疼、无力,然后慢慢的,你的面部神经开始痉挛,无法咀嚼和吞咽,最后四肢僵直,呼吸衰竭而死。”
容钰拍了拍楚檀的脑袋,笑眯眯道:“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换一个比你更好的来服侍我。”
“等我死了?就怕公子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
楚檀听不懂“发炎”“细菌”“神经”这些词语,但他知道容钰是在提醒他伤口很严重,需要马上治疗。可他还是被气得咬牙,他的鸡巴还埋在容钰穴里呢,这个小少爷已经开始想找下家了?
楚檀咬牙切齿,“在我死之前,我一定先把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骚货干死!”
他直起身,一只手便攥住容钰的两只脚腕举高,然后凶狠地挺动腰腹,滚烫粗长的肉棒贯穿嫩屄,可怜的小阴唇被蹂躏成艳红色,一边颤抖着裹着鸡巴根部,一边被插得外翻飞绽。
“怎么样,嗯?”楚檀粗喘着挺腰,他打着赤膊,仍然满身是汗,颗颗汗珠从他结实的胸膛上滚落,从前被鞭子抽出来的痕迹已经很淡了。
“我把你干死在这,等明天寻你的人来了,就会看到你沾满精液的身体和被肏烂的屄。你心心念念的墨书也一定能看到。”楚檀咧着嘴,笑得很邪气,“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平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怎么被男人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