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轮到骆炎亭做菜,他把富贵竹插在花瓶里养着了之后,看着ipad的笔记上说案板上这一根白萝卜要分三餐来吃的计划,叹了口气。“我等会吃饭的时候能喝一瓶可乐吗?”他穿戴围裙的时候,问道。“可乐不能动,这是现在以物换物最值钱的东西,我还在等换物群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换的东西。”宋译正看着书,抬头瞥了他一眼,“今天我们可以吃四块奥利奥。”“……可乐和奥利奥是一种东西吗?”“不是。”“你没有想喝可乐的时候吗?”“有。”宋译说,“但我可以忍住。”骆炎亭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忍住之后呢,你快乐吗?”他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宋译似乎迷茫了一下,但很快就答到:“但牺牲这点快乐带来更合适的东西是值得的。”“宋译。”他俩已经一起住了一个月了,骆炎亭很少再叫他宋总,“你有没有考虑过,人需要一些快乐来维持生活,而不是单纯地生存。”“可是这样才能做到利益最大……”“那你为什么来找我约调,来做我的狗?”骆炎亭说,“所有的调教里,sub都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一方,道具使用不当会造成身体伤害,认错了主人会带来心理上的伤害。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如果按照你的利益价值理论,快乐是暂时的,是虚渺的,背后可能承受的伤害却是不可控的,代价是巨大的……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约调?”宋译听闻,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你不能把这两者放在一起比较。我只是生来有这样的性癖……我生来就是个sub,仅此而已。”“你活得很压抑,吃饭也是,性爱也是。”骆炎亭说着,穿好了围裙,转身做饭。他不知道的是,身后在看书的宋译,这之后很久都没再翻过那一页。那天是周末,宋译睡醒之后,看见笼子之外的骆炎亭起的比平时更早。骆炎亭说:“不要动。”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他的狗笼是可以从内打开的。宋译揉了揉眼睛,他看他的主人穿好了一身西装,甚至还换上了皮鞋,就知道这是一场没有事先通知他的,即将开始的调教。“今天一天,我要你成为一只真的狗。”骆炎亭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手撑在笼子上,俩人之间隔着黑色的栅栏,“除了下楼做核酸,你不能穿衣服,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说人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能做到吗?”宋译眨了眨眼,轻轻点了点头。骆炎亭打开了笼子。“早上好,乖狗狗。”--------------------芜湖不卡文了别走丢了宋译玩过很多次k9,但每一次都不像今天。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酒店里的逢场作戏。跪下、爬行,根据指令做出简单的动作,再获得惩罚与奖励——其中得到的大多数都是满足s们一己私欲的惩罚,一场k9就这么结束了。大多数时候,宋译都不会再见这些s第二面。至少没有哪一次犬化,是从他爬出笼子开始的。骆炎亭拿出了一条尾巴,那是用真的狐狸毛做的仿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今天一天你都要戴着它,除了去卫生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摘下来。”骆炎亭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转身,小狗屁股撅起来。”狗本来就不穿衣服,每天宋译都是裸睡的。他手脚并用地转了个身,把屁股朝上撅起。清凉的润滑液湿润了他的后穴,他的主人的手指甚至还舍不得离开着温暖湿润的甬道,故意玩弄般的按摩了两下前列腺的位置,直到满意地看着他的狗难耐地扭了扭腰才停下。那个肛塞并不小,但这段时间后宋译的后穴已经被开发得很柔软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吃力。毛茸茸的尾巴垂在股间,他现在是有尾巴的小狗了。骆炎亭带他来到浴室,浴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铺好了毛茸茸的垫子作为地毯,好让他的膝盖和手掌并不觉得冰凉。平时的洗漱台,在跪坐在地上的宋译面前,看起来如此高大。骆炎亭挤好了牙膏,蹲下身子:“张嘴。”宋译眨巴眨巴眼睛,刚想用手去接牙刷,手就被拍掉了。骆炎亭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捏住他的下颌,撬开他的嘴直到能看见牙齿。“你见过哪只狗是自己刷牙的,”他小心地把牙刷塞进他的嘴里,上上下下仔细地刷起来,“张大一点,我看不见。”宋译跪坐在毯子上,上下嘴唇被骆炎亭的手禁锢着不能闭合,就仿佛他是不能理解刷牙行为的会挣扎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