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谁允许你碰我!”
因着冷初秋的姿势实在太过亲昵,陆长安心中大为震动。
她她她她……怎么可以这般?
陆长安面露防备之色。
难不成冷初秋还不死心?竟然想当着沈清儿的面与自己亲近?
若是这样,他是绝不会不能容她。
却不想冷初秋迅速收了帕子,眸光扫向角落处的风吹草动。陆长安还真当自己算什么好肉了?要不是她故意给人看这一出,她才懒得碰他。
脏男人赶紧追随白月光滚远远的吧,她只想脚踏摄政王府迎接新的荣华富贵。
“世子衣衫脏了。”
冷初秋面上依旧柔和,甚至似全然不计较陆长安方才的唐突。
陆长安垂头瞧见自己胸前的墨渍,想起方才沈清儿慌慌张张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便又道是自己误会了冷初秋。
他虽然不喜冷初秋成为自己的世子妃,更不喜冷初秋在王妃面前讨巧卖乖,可她今日已经做足了姿态招待沈清儿,也算给自己长脸,陆长安挑不出错处,便无法发作。
沈清儿见陆长安与冷初秋一番互动,面容之上多了一丝喜色。
陆长安竟然连碰都不让冷初秋碰一下,看来这个世子妃当得也没多痛快,不似自己这般,刻意随意从触碰陆长安。
思及此,沈清儿笑盈盈垮过陆长安的胳膊:“陆长安,你对自己的小娇妻温柔一点儿。你这样子会吓坏人家的。”
“唉,我早就和你说过,小姑娘是很麻烦的,说错了话,她们可会哭鼻子的呀!”
沈清儿一整个勾肩搭背,甚至刻意用心口蹭陆长安的胳膊,衣衫褶皱之处,将里面的美好风光展现无疑。
沈清儿一边说着,一边对冷初秋做出挑衅的笑容,将胜利者的姿态展现淋漓极致。
却不知道,冷初秋眸光撇过花丛中的下人,眸中深意更甚。
今日,摄政王在前院宴请儒士,前世这个时候,有个儒士醉酒走错了路,进了王府的后院,正巧看见发脾气虐打下人的冷瑶,而后回去大发文章,批判冷瑶恶毒刻薄,差点将冷瑶逼死,是冷府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将事情摆平。
方才冷初秋进来时,便远远看见有个慌乱人影藏在草丛中,只怕是那个糊涂儒士已经来了。
冷初秋却只朗声道:“清儿姑娘又见笑了,我为女子需得恪守本分,怎可以动不动就哭鼻子?若是给夫君招来不快,那便是大罪过了。”
“自幼母亲便教导我要三从四德,似清儿姑娘这般,袒了。胸。露了。乳。的与外男肌肤之亲,我是不敢的。”
这番话她是刻意为之,果然草丛中又是一片异动。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袒……”
沈清儿的行为被冷初秋点名,她当即急了,却又故作娇羞的往陆长安怀中缩了一下。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与清儿只是好友,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不堪?”
陆长安顿时急了,他往沈清儿身上扫了一眼。
“我们既然是兄弟,就算是看了又如何?她一直是这样的性子,你莫要太过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