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礼轻声安慰着,“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这么一说江旬禹哭的更厉害了,“是我的错,不该给他偷袭我的机会,现在的我。。。已经。。。”
看着江旬禹眼中的愧疚,祁宴礼才意识到,他被误会了。
“别哭,他什么都没做,是我及时赶到,他什么都没做。”
江旬禹的哭声逐渐平息,“真的?那药怎么解得?”
祁宴礼不敢说话,是在害怕,但在江旬禹眼中则是在想借口。
“我就知道你在骗我。”江旬禹眼神仿若一摊死水。
“是我,是我解得,对不起,实在是没有解药了才。。。对不起。”
祁宴礼擦掉江旬禹的眼泪,后者扬起小脸与对视。
“真的是你?”
祁宴礼想起了什么拿起一旁的垃圾桶给他看。
确实是他,但这样的证明方式有点独特。
江旬禹似乎真的相信了,“我饿了。”
这样也好,不是那畜生就好。
祁宴礼将粥端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喂着,生怕给人饿坏了。
江旬禹在祁家一呆就是一天。
昨夜里祁宴礼把人带过来的事情家里上上下下传了个遍,每个人看到江旬禹的眼神都带着喜悦。
到了晚餐时间,大家对他的关心更明显了。
“来,儿媳多吃点,”
祁父祁母一人一筷子的给江旬禹夹菜。
江旬禹看向祁宴礼,后者表示我也不知道。
但接下来祁沐子告诉他们答案。
“我说大哥大嫂,你们晚上可不可以小点声,我就住你们楼下,关心一下我这只单身狗。”
江旬禹刚喝下一口果汁就被祁沐子一番话吓得呛咳。
“就答应我,小一点点就可以。”说着祁沐子还用手势比划着一点点。
江旬禹连忙解释,“我们没有,真没有。”
一桌子人都摆出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真没有。”
晚饭过后房间里。
江旬禹躺在祁宴礼的腿上。
祁宴礼听着江旬禹跟他讲的电影的事,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推了吧,你想拍我可以聘一个团队过来拍电影。”
江旬禹也是这么想的,但。。。。。。
祁宴礼又说,“违约金我帮你付,我不想让你再碰见他,这样的疯子弟弟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