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道:“说说你们是不是早就有私情,结果让我和贺什么当了牺牲品”她指了指贺仲维。贺仲维把脸微微转开,没有与她对视。言卿:“我们的感情,是在他们和离之后开始,清清白白。我再说一句,即便没有月儿,我也不会看上你。别说什么牺牲品,你还不够资格”小郡主听了这话,受了打击,嘴唇动了动,不知该说些什么。仲琪见状道:“小郡主,他们的确是清白的,我可以作证。”小郡主微微有些受伤,还好仲琪接了这话,她才不至于那么难堪,感激的看仲琪一眼,转头看向言卿,泫然欲泣:“那你敢承认么,你在马蹄下救了我,其实是在利用我”言卿本是气场全开,准备对战到底的,结果遇到她这样的,说不过就要哭了,他态度软了下来,还升起些愧疚感:“是,月儿在之前从未给过我一丝超越兄妹的感情,是我一直贼心不死,是以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尽我之力去帮她。我的确利用了你,这点我承认。”小郡主听到这话,哇的哭了出来。言卿更招架不住,伸伸手又缩回来:“抱歉,不该把你牵扯进来”这动静太大,控制不了别人的联想,言卿二人索性彻底放弃了澄清这件事,但是小郡主的确无辜。简清月看的也有些不忍心了,轻拍着她颤抖的背。小郡主转过头哭的泪眼模糊,望望他们,边抽泣边指着他们控诉:“都是你们的错”简清月点头:“是我们的错,您别哭了”仲琪看着心疼:“郡主别怕,我一定给你出气”小郡主眼中有了些神采,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出什么气,他都道歉了还怎么出气”仲琪:“……道歉了也可以出气,打他一顿你觉得怎么样”小郡主止住哭声:“好”说完自动走到仲琪身边,与他一道对言卿怒目而视。简清月连忙对仲琪身边的贺仲山使眼色,后者赶忙起身给她让座。仲琪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直往旁边躲,看到简清月的眼神,才慢慢坐直,语无伦次的安慰小郡主,再三表示一定要打言卿一顿给她出气。他们的目标大方的表示:“下臣随时恭候郡主来出气”说完扶起简清月:“月儿,我们回去吧”小郡主推推仲琪:“他就要走了”仲琪坐着不动:“哦”小郡主:“去啊,挑战”仲琪:“你……我……你容我再练练功”小郡主:“那你快去练功啊”仲琪看看她:“那你帮我指点指点”小郡主:“好,走吧,这边!”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郡王府的校场。只剩下贺仲山和贺仲维,两人对视了一下:“走吧”“走”坐上了马车,言卿沉默了一阵儿没说话,简清月以为他是因为事情没办成才失望,便安慰他道:“没关系,我不在意”言卿:“当初我从军是因为父亲突然离开,我实在承受不住那种打击,一心逃开这里,才能不那么难受。所以才来晚了。”简清月反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像说了千言万语。刚下车,便有人来报,说红莲病了。简清月不知为何心揪了一下,跟言卿说了一声,径直赶去看她。进门看到的是个憔悴却微笑的红莲,她还是躺在院子里,看着天。一看到她那一刻,忽然就安定了,站在她身边望一望她看着的天:“要给你请大夫吗?”“不管治不治病都能活三个多月,也只能活三个多月,何必那么苦”“也是,你是死期已定的人”说完两人都笑了。红莲道:“孩子的名字起了没?”简清月下意识摸摸小腹:“还没呢,你有什么建议么”“言豫津”“有何寓意”“被忠孝所捆绑,要不还是言冰云吧”“又是何意”“什么都好,就是感情之路坎坷,言承旭、也不好,还是叫言偃,字子游”“不改了么?”“嗯,不改了,叫这个名字将来必定是一代大儒,有大智慧的人,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过,未知才最值得追寻!就这个吧”“为何要听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害我”她默默记下这名字。“言偃?”言卿听了这名字有些不解,“偃:躺倒,停止,为何起这个名字?”简清月早猜到他会有所疑惑,她已经研究过了:“停止,还有另一层面的意思,适可而止,止怒、止怨、止战,在危险面前知道停住脚步,也很好”不顾一切的向前是种勇敢,可懂得适时的停下来回看也是种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