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想起在顾国与顾非渊的一幕。
可怕又尴尬。
“寡咳,朕命你伺候沐浴,走吧。”
孟北啸站起来,朝她伸出手。
蓝织灵机一动,一脸不满。
“陛下啊,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我受了箭伤还没好啊,泡什么澡。”
“”
是哦,她的箭伤还没好,不能泡水。
“那我看看你的箭伤。”
“我包得好好的,你要我拆来给你看吗?陛下啊,你也太不人道了。”
孟北啸摸摸下巴,“我怎么发现我说什么,你好像都有挺合理的理由来反驳我。”
“没有,我就是实话实说,谢谢陛下的包子,你去泡水吧,我得回房休息了,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
孟北啸道:“你不能去,那我也不去了,我在这陪你。”
他又重新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手中的草抢过,自己叼起来。
蓝织瞥了他一眼。
这货好幼稚,在军营时就看出来了。
“尝尝包子好不好吃?”
蓝织看着那四个包子,拿了一个尝了口:“还不错。”
“我尝尝。”
孟北啸把草扔掉,将她拿着包子的手拉过来,低下头在她吃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好香。”
蓝织看着被他咬过的包子,这不是还有三个吗?怎么吃她的
“吃啊!”孟北啸道。
蓝织拉过他的手,将他咬过的包子塞给他,又把剩余的三个也塞给他:“您吃。”
言罢,纵身一跃,跳到地面上。
“陛下,我该休息了,您慢慢吃!”
很快,孟北啸就听到蓝织关上房门的声音。
当天夜里,顾非渊所住的寝宫突然起火。
蓝织得知情况,小心翼翼地起床,正准备前往顾国。
“阿织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