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亭面对何大人的数落,倒是不怕的,理直气壮的说道:
“何大人,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全国的探案高手都没抓到的人,咱们这才几天,要是那么好抓,就不会让他逃窜大半个奉临了。”
何大人双眼一翻,
“那我不管,大家食君之禄,替君分忧。明日早朝之前,要是再没点线索。这个月的俸禄都不要拿了!”
还是不要钱的那种
郑延亭“哼”了一声,拿着剑就往外走。见顾清还在那傻站着,吼道:
“还傻站着干什么?一会儿何大人又该说咱们不干活了!也不知咱们拿的是几份俸禄,连刑部和京畿府尹的活都包揽啦!”
顾清抿了抿唇,对何大人施了一礼,跟着郑延亭往外走。
向蓝衣不解,跑了过去,问道:
“郑大哥,咱们大理寺什么时候还要亲自负责查案了?咱们查案,那京畿府尹干什么?”
郑延亭打量了一眼向蓝衣,嗤的一声笑了。
“向兄弟,我老郑就喜欢有话直说。你和谕亲王交好,这是长眼睛的都看得见的事儿!至于这京畿府尹……”
“延亭!”
顾清见郑延亭马上就要口没遮拦了,赶紧叫停。转身对向蓝衣道:
“向大人,这案子现在发生在京城,或许京畿府那边太忙了,所以分派给咱们,既然是上面的命令,那就别问那么多了。”
向蓝衣听得出来,刚才郑延亭的意思,是这件事和谕亲王有关……于是更加穷追不舍的问道:
“我,我只是谕亲王府上的门客。可是这事和谕亲王有什么关系?”
郑延亭甩开顾清暗暗拽着他胳膊的手,大大咧咧的说道:
“谕亲王好男风,你自然不是他看上的第一个,京畿府尹曹谦是壬戌年的探花。那长的是眉清目秀,比台上唱戏的小生还俊。和谕亲王也是整日谈天说地,吟诗作对的。本来新科进士是要外放三年的,人家愣是直接做了京官儿!向大人,你说,这是因为什么呢?呵,这棘手的案子又怎么会落在人家曹大人头上,自然要我们去啦!”
向蓝衣越听脸色越难看,不止因为他和楚彦景的关系就这么赤裸裸的被说出来,更因为,那个人的风流过往。
郑延亭说的没错啊,他不是楚彦景的第一个,恐怕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顾清眼见着向蓝衣的表情变的伤心,心下不忍,拉了拉郑延亭,
“行了,你不是要带我去查案吗?整日说自己厉害,这不有机会见识了,快走吧。”
郑延亭一挑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