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笑再一次被竹片划破手指后,他认输了。
尼克曼惊呼,“你流血了。”
杨笑说:“没事。”他舔|舔伤口,算是消毒。
尼克曼说:“你该小心些,即使是小伤,也或许会要你的命。”
杨笑说:“放心,我的命硬得很。”开玩笑,要是这点小伤都能死人的话,他早在枪林弹雨中死去活来千千万万次了。
尼克曼说:“编竹篮不用能蛮力,竹片是很有韧性的,你太过用力会反弹伤到你自己,来,跟着我做。”
尼克曼是个漂亮的男人,也是个很有耐心和爱心的雌性,在部落里很受欢迎,他曾一度是王妃的热门候选人。
尼克曼三两下的把几根竹片编在一块儿,严丝合缝,他说:“这是在打底子,底子打好了,剩下的就好做了,照着样儿编就行了。”
杨笑说:“哦。”
尼克曼说:“你试试。”
杨笑把竹片并拢,学着尼克曼的手法去编,可他才一动手,就硬生生地把一捆竹片给掰断了。
尼克曼:“……”
雌性们:“……”
杨笑笑嘻嘻地说:“质量太差了。”
尼克曼说:“你……力气真大。”他从没见过哪个雌性能把一捆竹片给轻而易举地折断,即使是雄性,当他们是人形时也很难做到。
杨笑谦虚道:“一般一般。”
尼克曼接过被杨笑弄断的竹片,说道:“你先歇着吧,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好啦。”他们可没那么多竹片去让杨笑来浪费。
杨笑乐得轻松,把分配到的竹片一股脑地塞给尼克曼,翘起二郎腿,一副万恶的监工嘴脸。
杨笑闲来无聊,又不好直接走人,便和尼克曼胡侃。
杨笑说:“你们也是男人,为什么就甘愿让别人来养活你们呢?”
“男人?那是什么?”尼克曼不解地问道。
杨笑说:“就像你们,我,都是男人,带把儿的,站着撒|尿的,就是男人!”
雌性们都红了脸。
尼克曼说:“可我们是雌性啊,我们没有雄性的力量,也不能化形,我们没法养活自己的。”
杨笑翻个白眼,“但你们都有手有脚也有脑子,男人要靠别人来养不觉得很丢人吗?”
尼克曼等人都摇头,他们自小接受的观念就是雄性保护雌性是天经地义的,对于杨笑的理论,他们可没半点认同感。
杨笑说:“那好吧,我换种说法。你们就没想过要把兽人压倒么?作为男人,怎么能容忍被人压?难道你们长的那一根黄瓜就是个装饰品吗?”
尼克曼问:“黄瓜是什么?”
杨笑一字一顿地说:“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