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辅导员为难地看了眼于清,后者垂下头。
见于清没有开口的意思,辅导员这才开口:
“是这样的,罗老师他家里人都死了,媳妇儿前段时间也死了,他……没有亲人。”
别说直系亲属,跟他领了证的媳妇儿家里也死光了。
白禄好半天没说出话,他虽然是半吊子,也能看出床上这个男人的八字不硬,跟他在一起根本不会被克死。
可是事实就摆在他面前,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
他总觉得,这个叫罗松的,不会是私下招惹了什么人,然后被那人害得家破人亡吧?
不明显的打了个冷颤,白禄生怕自己救了罗松以后,被背后的人弄死。
应该是他想太多,这次的委托人给的钱听多的,还是个校长。
事情办成功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势在必得。
再白禄做决定的时间里,宋和玉一直在透过病房门观察后面的辅导员。
玻璃门是磨砂的,勉强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她的身体面向白大师,双手垂在腹部交握。
像是发现了宋和玉的偷看,转过身面向宋和玉,唇边露出个温柔笑容。
被磨砂玻璃映射得夸张扭曲。
厕所隔间偷什么情
稳住呼吸,挪开视线,宋和玉转而拉住江越青的手,问他要不要出去待会儿。
“那就出去站会儿吧。”江越青跟着宋和玉出门。
走廊尽头的窗户没关好,一阵凉风吹过,吹得人全身发冷。
“你冷不冷?”江越青看宋和玉脸色不太好,伸手过来覆在他额头,“没发烧啊。”
脸色不好又不一定非得是发烧了,宋和玉生病的次数还挺少,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
“没生病,在医院不方便说,明天早上回家再说。”
“医院哪里不方便?”江越青知道他说的是跟着白大师一起来的那个女的有问题。
他就是想逗逗宋和玉,后者居然没有跟他呛声。意外的顺从。
宋和玉:“医院人多眼杂,到时候说我们传播迷信,我不想去局子里喝茶。”
他相信江越青也不想。
“我知道有个地方很方便。”江越青瞥了眼病房里。
里面站着的三个人离的很近,像是在讲悄悄话一样,外面的人都听不见。
正好他们三个都在关注别的事情,江越青趁机带走宋和玉。
后者也没挣脱他的手,风衣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一分钟后,江越青拉着宋和玉来到了……公共厕所。
医院的公共厕所卫生保持得不错,五楼的病人也不多,房间里还自带一个卫生间,来公共卫生间上厕所的人不多。
人不多也就意味着,很适合讲悄悄话。
进了卫生间还不保险,江越青又揽着宋和玉的腰身进了一个厕所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