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此也是为了苏陆,今日我会留守城门探一探幕后之人的虚实。”白榆一脸正义地说着只有系统清楚地知道它的宿主又在骗人了,
“白仙子大义,今日我同您一起。”姜火转身拿起武器白榆却叫住了他,“你身上有银钱吗,我有些事情要去确认。”
“有的。”姜火递给白榆一袋妖石,“这城中恶人不少需要我陪您吗?”
“不用,我自有分寸。”白榆将妖石取出不少放在储物戒中后别在腰间,“对了这令牌是妖界自古以来都有的还是苏陆新启用的?”白榆不经意的开口,
“是妖界自古以来的传统,主上身边信任之人都会有这令牌方便在军中行走,不过姑娘腰间的令牌与我的不同,您是玄铁制成的我的则是精铁。”
“肉眼能分辨出吗?”白榆捏住令牌仔细分辨着,
“不行,只有上手才有不同,不过认识这令牌的人不多在边城也不一定好使,不过倘若您要凭令牌调兵,至少可调动三百人。”
“这边城的官员可有见过苏陆或者他身边的的人?”姜火摇摇头,“这些官员大多长居此处很少调动,况且就算他们见过几次又怎么可能看一眼就笃定是陛下身边之人所有的令牌,而且这令牌本就稀缺妖界除了我与洋火的两块,这第三块就在仙子您手上了。”白榆捏紧令牌心中有个很朦胧的想法,
“姜火你若有空不妨可以去查查留下来的官员或许有收获。”白榆只留下这句话后便径直出了店门直往赌场走去,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一些百姓直盯着白榆身上的衣裳看,“宿主,我们去赌场干什么?”
“除了秦楼楚馆鱼龙混杂消息灵通,剩下能打探消息的就只有赌场了。”一进赌场白榆身上的衣裳便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这衣裳看起来就很名贵。”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跟身边瘦弱的男人说着话眼里满是贪婪,
“那是雪蚕丝织的衣裳,我曾在京都看见雪蚕丝的手帕被炒到了”瘦弱的男人没在说话只是伸出了五根手指,“五百妖石?”刀疤男倒吸了一口凉气,
“五万妖石!”身边所有人都被这价格吓了一跳包括正在观察的白榆,
“这么贵,这些人不会被骗了吧。”白榆悄悄问着系统,
“雪蚕丝只能在宫中饲养,每十年吐一次丝,这本就不是金钱所能比拟的!”系统查阅着原著给白榆解释道,
“这姑娘应该是贵族吧,一条雪蚕丝制成的衣裳那不得上千万妖石啊!”这句话如同水滴滴入油锅般炸开,
“那可是有价无市啊!”众人议论纷纷但没有人敢对白榆无礼,他们都在防范着白榆身后是否有其他高人的保护,
“宿主,我感觉身边的人的眼神都很奇怪啊,要不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系统虽然没有实体但也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
“你们谁能回到上我的问题,这袋子里的钱就归谁了。”白榆站在赌场中央用灵力将自己的话放大到每个人的耳边,
“小姑娘,你要什么答案?”一个穿着破破烂烂但眼神透着精明的人一直盯着白榆,
“昨日夜里可与平日有何不一样的地方。”白榆倚在赌桌边斜眼看着面前盯着钱袋子的人,“记住要是很大的不一样,若是说些什么运气之类的那这钱我可就留下来了。”
“昨日的天比往常黑的早。”白榆掏出一颗妖石朝着说话那人扔去,“继续。”
“昨日城门没有人值守。”那个穿得破烂的人扯了扯嘴角,“小姑娘,你是想要这个答案吧,昨日夜里城门外空荡荡的没有士兵值守。”
“可是,我看见人了啊!”白榆伸出手指在那人面前摆了摆,
“不可能,昨日我大输便在城墙下将就了一夜,城门外空无一人。”白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将手里的袋子抛给那人,
“走了。”白榆用尽灵力挂起一阵风,白榆借着风赶紧回到客栈关上姜火的房门心中的不安才消散几分,又将晨夕挂在门边等着姜火回来,
半晌后敲门声响起,“白仙子是我。”
白榆将门打开了小缝确认无误后才将姜火放了进来,“白仙子,我去查了那几名官员并无不妥,甚至他们十分廉洁在百姓心中也很是清廉。”
“我去赌场问过了,昨日城外并无士兵执勤那看见的士兵到底是什么,还有我入城时那场雨里有很奇怪的味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幸存的官员脱不了关系。”
白榆伸出手臂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红色的斑点,“仙子,你中毒了?”姜火翻找着自己的行囊将一粒解毒丸塞进白榆手中,“这是妖医炼制的解毒丹应当有用。”
“不是毒,我知道雨里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