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找证据。”萧见黎吩咐下人,“把慕容喑的房屋翻遍,若是找到可疑物件,立刻禀明。”眼见慕容喑如此慌张,萧见黎料想房中定有重要线索,足以让慕容喑身败名裂。“陛下,这里有封信。”萧见黎接过小兵的信,打开一看,正好看到温玄的字迹,上面写道——本官宁愿死在天牢中,也不愿落入你手!“爱卿要不要紧解释一番?为何你房中有温玄的信?而且这信上的内容又是何意?”慕容喑仰头轻笑道,“真是世事弄人,我刚才收到这封信时,还未来得及将其销毁,就被台路将军唤了出去,处理完军事后又被直接传至此处。”林海嫣见慕容喑的表情,脸上莫名有些狰狞,他的眼睛红得厉害,“你和温玄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袁清邪?你们和他又有什么深仇大恨?”慕容喑听后不禁失声笑道,“袁清邪还是将什么都告诉你了。”他注视着林海嫣,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吗?”眼见慕容喑如此说,林海嫣不知所措,只当他是胡言乱语,“你这话什么意思?”终章慕容喑幽幽地看向林海嫣,“看样子,你是什么也不记得了,自从你头撞兴庆门后,你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想来是将之前种种都已经忘记。”慕容喑含笑道,“其实……忘了也好,永远记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我宁愿你可以得到解脱。”萧见黎一把抽出腰间宝剑、架在慕容喑的脖子上,“你胡说什么?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孤立即要了你的命!”“陛下让他说完吧。”林海嫣的手指轻轻扶上萧见黎手上宝剑的剑柄上,“别动怒!”萧见黎只好将剑收起,瞪着慕容喑,“有话快说,别卖关子,孤和太傅可没那么多闲心?”只见慕容喑缓缓起唇道,“太傅还记得曾经被困宫中密洞吗?”林海嫣点头,当时情况非常危急,一不小心可能会在那地方丧命。“那本是温玄专程为陛下设好的陷阱,一旦陛下踏入那个地方,八成出不来、会直接命陨在此。”萧见黎轻笑道,“那怎生孤完好无损出来了?”“那是因为有太傅这个变故,依照温相的设想,原本是陛下一人闯入那个地方,却不料太傅也去了那地方。”慕容喑抬眼看了一眼林海嫣,“太傅可还记得袁清邪递给你的帕子上有只鸿鹄?”林海嫣颔首道,“我当时就纳闷,在密洞最后的关卡那里,我为何突然那帕子?莫不是袁清邪故意将消息早早地传递给我?”慕容喑的嘴角微微下沉,“太傅说的不错,他本是有备无患,怎想到太傅真被困密洞,而且竟然还带着陛下出来?也是经此一事,袁清邪彻底激怒了温玄,故而后来他中,不觉得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