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生突然想起做点儿利国利民的好事?!等集结好府兵后,太子领着府兵闯入了旁边的茶舍。小黄门这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太子这根本就是去砸场子的!看来,太子不愧是原来的那个太子。但问题又来了,太子既然是去砸场子的,但以太子一人之武功,足够将他们整个茶舍掀了。萧见黎领着几十个府兵闯入茶舍,里面正在听说书的人无不大惊失色,皆起身离开。饶是太子没有说一个字,但见他如此气势汹汹地走来,众人便知道这是出了大事儿。“太子殿下,您这是……有何贵干啊?”茶舍的老板心虚地上前。“听说,这茶舍中流传不实流言?”萧见黎轻笑一声,“倘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这流言竟传到孤身上了,孤便不能做事不理了。”这话换个意思就是——你家茶舍随便造谣任何人,本太子没有闲心管。但若是造谣到萧见黎身上,你家茶舍就完了。还未等那人开口,萧见黎一声令下,“搜!”此时,那小黄门才意识到这么多府兵不是用来打架的,而是来搜查东西的。茶舍老板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刚刚有人前来提点,如若不然,一旦太子搜查到了那些东西,这个茶舍怕是难辞其咎。东宫府兵搜寻了半天,都未找到有关太子的话本。正当萧见黎觉得不可思议时,一个士兵回禀道,“属下并未找到话本诽谤太子殿下,倒是找到有关当朝太傅的话本。”虽说萧见黎此次前来本是为寻找证据,以茶舍造谣当朝太子之罪关入大牢。“拿来。”那士兵见萧见黎紧抿嘴唇,眉头横成一条直接,也只好颤颤巍巍地将手中话本递给萧见黎。萧见黎一把抓过那话本,随意地翻了几页,只见里面写满林海嫣和袁清邪的八卦?!“这是谁写的?”萧见黎的脸色愈发难看,复而镇定道,“当朝太傅也是尔等可以造次的?”那茶舍老板本以为没有查出太子的八卦,便可相安无事。但没成想,太子搜出有关太傅的话本后,脸上竟然怒容更甚?茶舍老板眼看形势不对,急忙找来写话本的先生。写话本的先生面戴黑色纱巾,一身青衣踏来。眼见茶舍被府兵包围,心知大事不妙。茶社老板见那先生一脸幽怨地看自己,也无计可施。为今之计,只有卸磨杀驴,让那人自求多福了,“太子殿下,您手中的话本就是这人写的。”萧见黎摒退众人,只留那话本先生一人在屋内,冷声问,“世间许多人,你为何造谣林太傅和袁清邪?”话本先生颤抖着声音问道,“太子殿下想听实话吗?”萧见黎颔首,“孤无需你用假话唬弄。”“那草民可就说了啊。”话本先生娓娓道来,“当朝太傅在崇文馆中讲论经文,年近十六七岁,正值谈婚论嫁的好时候。恰逢这届会试的状元袁清邪一表人才,才学卓绝,与太傅甚是匹配。”“匹配?”萧见黎被气得笑出声来,“真是岂有此理。”萧见黎不笑还好,这样一笑,那话本先生瑟瑟发抖起来。“你为何不选择别人呢?偏偏要选择袁清邪?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好看?”萧见黎甚为不解,若是谈及才学,他或许比不上袁清邪。虽然袁清邪样貌清秀,但若是论及样貌,萧见黎势在必得。却不料话本先生点头,“袁状元的样貌确实不错,尤其在这届考生中。”萧见黎不经意间翻了个白眼,又反问道,“他的样貌算不错,那孤呢?”话本先生一愣,顿时没有反应过来,想了想后答道,“太子殿下自然是天人之际,旁人怎可轻易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阿谀奉承之话,孤听惯了。”萧见黎越想越不对劲,突然高呼道,“不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正当那话本先生好奇不已时,只听得萧见黎喃喃自语道,“连袁清邪的都有了,怎么没有孤呢?”那话本先生本想装作没听见时,不料萧见黎顺势抽出腰间利刃,放在那先生的脖子上。“孤问你话呢?老实回答!”那话本先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顿时慌了神,忙不迭求饶道,“太子殿下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萧见黎不耐烦地问道,“孤再问你一遍,有没有太傅和……其他人的话本?”“这个嘛……”萧见黎听话本先生口齿不清,又将手中利刃靠近他脖颈几寸,开始老泪纵横道,“太子殿下饶命啊……草民不知道您口中的别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