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可能……”
在他左手的下方,一个苍老的男声刚刚开口,剩下的声音尽数被他吞进了腹中。
像是要将脑壳炸掉的剧痛从大脑直达颅顶,他的背部紧绷成弓形,紧咬的唇齿间不自觉的溢出一些短促的呜咽,连呼吸都泛着血腥气。
“好痛……”
他的手臂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全身上下像是被未知力量在身体中搅动着,刺痛到了一定程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灼烧一切的错觉。
在绝望的恸哭之中,他的耳边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身体中的血液如同喷泉一样,在拧动之中将身前那扇障子门溅了大半面。
听到惨叫时,其他总监部的管事们神情凝固了,继而变成了惊恐的惨白,尖叫剖开喉咙奔涌而出。
“这个咒力……”
“有诅咒师敌袭??”
“来人救命……!”
刺鼻的血腥气在肠胃中翻滚着,提灯在人们的奔逃间滚进了阴暗的角落,除开最初死掉的那个人,有很多管事同时被莫名的力量绞成了丑陋又软塌塌的绳人。
在幸存者两股战战的逃出之时,羂索隐于人后没忍住抹了一下额头不自觉渗出的冷汗。
那家伙不是去东京了么?
怎么又开始了?
仙台的事还没有解决,他们还嫌不够乱么?
不过还好这次被拧成绳人的人里没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一时间,京都与东京的总监部有二十多名高层同时被拧成了绳人,其他各个咒术家族之中有一百多人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于众目睽睽中被未知咒力拉扯死掉了。
那道咒力正好是他们这几天研究的属于仙台三个诅咒师中的其一。
仙台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脸懵逼的被连夜叫回了东京。
同时,东京。
伏黑甚尔伸手戳了戳地上那具软塌塌的,内脏与血肉迸溅出来的人形肉团。
暗红色的血水中,他就那么踩了上去。
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恐惧的神色,而是一脸稀奇的看向那个只有他小腿高的黑发孩童。
“就说几句话就可以了么?”
他回想起了前几天自己拒绝了亚路嘉一个要求时里梅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