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想顶着这五指山过几天?”
我不想!
只好乖乖不动。
他用棉球蘸了药液,力度轻柔地把药涂在我脸上。
“我和她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没有婚约,我和她从没有过超越友谊的举止。”
显然,他看穿了我内心的腹诽。
“哦,那是好朋友。”
我给他俩的关系下了定义,“恋人未满。”
厉宴庭指尖,似是无意中刮了一下我鼻尖。
我瑟缩了一下。
“恋人未满?什么意思?”
我比他矮一头,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
莫名的性感。
“没什么意思,就是朋友嘛。”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最暧昧、又最撩人心弦的阶段。
厉宴庭似是信了我的话,不再问,认真地给我涂药。
他靠得很近,热热的气息往我脸上扑。
医院的消毒水味,盖过他清冽的雪松气息,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弄痛你了?”
他喉结滚动,我脑子一下子联想到许多画面。
“没有。。。。。。”,我的嗓音,不太自然。
无端带了些旖|旎的气息。
休息室的洗手间不大,俩人站着,便有些迫窄。
他的腿,似是无意中碰了我一下。
我俩是成年男女,这一碰,大家身子都是一颤。
涂在脸上的药液很清凉,但我浑身的血液,却在慢慢沸腾。
“行了,涂好了。”
我受不了这突然暧昧的气氛,抵着他胸膛推开他,快步走出休息室。
我坐在电脑前,脸像喷火般热|烫。
拿起文件,朝脸上拼命扇风。
休息室传来哗哗水声,好几分钟,厉宴庭才走出来。
我对电脑啪啪打字,目不斜视。
眼尾余光见着他坐回座位上,啪啪的打字声传来,我稍松一口气。
“冉冉。”
我一个激灵,他的椅子,已移到我身边。
“第二个要求,我想到了。”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
他喉结滚动,嗓音低沉。
“我俩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