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兮还想再撒娇,可见到自家父亲一脸的严厉,只得跺了跺脚,不甘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对于这些涌动,楼安景此刻可没有一点心情知道。不知为何,自从云牧远入了宫,他便有一种紧迫的感觉。
好像正有一股看不见的危机在等着他。
楼安景站在树下看着光秃秃的枝桠,紧皱着眉头。
在这个世界能对他有威胁的,除了那个正在晋级金丹的北凉修真者,便不会有其他人。
莫非,那人会顺利晋级???
死亡
一想到将来可能会有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成为他们的敌人,楼安景就忍不住全身一震,菊花一紧。
卧槽,这次真是死定了好吗!
他现在是筑基二境,云牧远还没有筑基。以他俩身上现在的法宝,战筑基简直是一战一个准,下死手的话妥妥的能将对方弄死。
战结丹的话,舍得下手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金丹的话,楼安景算了算身上的各种符箓还有灵器防御法衣等等,自保应该还是可以的。
打的话,估计还是有点悬。
楼安景起身皱着眉头将空间戒指里能用上的东西都倒腾了一遍,算来算去,他与云牧远要真的跟金丹期修真者对上,当真是只能自保,一战之力都不可能有。
揉了揉太阳穴,楼安景觉得有点头疼,尤其是那种玄而又玄的危机感应,让他恨不得立马就能晋级成金丹。
只是修炼不是别的,不可能一蹴而就。太过心急,别说晋级,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楼安景在王府内各种焦躁,他倒不怕他跟云牧远会怎么样,而是担心那群修真者会对元景下手。
他到现在都不太明白那群修真者为什么会搅合到凡人间的王朝争斗中来。
看着手中的一打符箓,楼安景想着该如何度过此劫。
而皇宫之内的云牧远,也在这个时候好似心生感应,心悸了一瞬。
时刻关注着他的云牧翰见他神色不对,便问道:“君墨,可是有事?”
“不知。”云牧远蹙着眉头,“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记得小景对他说过,修真者会对自身的危机有一种玄而又玄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