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和他的拳头撞击了下。笹川了平笑的一脸阳光:“这样就好啦!极限的没问题!!”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但看到笹川了平宛若太阳般能驱散人心中阴霾的笑容,服部平次也被感染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啊啊啊!!!”尖叫声再次地响起。又出事了。等两人跑到温泉旅馆的入口处,就看到刚和户琦千佳子相拥的小鹤浴树表情痛苦的紧攥着心脏地方的衣服,腿痛苦的弯曲伸直,他的瞳孔都放大涣散……他艰难地伸出胳膊抓住户琦千佳子,微张着嘴想要说话:“千……千佳子……你、是你——”他的腿痛苦的再地面来回的蹬着,脸色也变得青紫,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户琦千佳子,最终只能心脏病发的窒息而死。“浴树?浴树!浴……”户琦千佳子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幕,难以承受打击的昏厥了过去。谁也没想到不过几分钟,又一条人命在他们面前流逝。服部平次在看清屋内的情况后,深蓝色的瞳眸锐利地盯向立野瑛太。常人都会在有人出事时将视线放在出事人的身上,但立野瑛太却是第一时间的看向户琦千佳子。还有小鹤浴树,在他出去的这几分钟他和户琦千佳子发生了什么?“户琦小姐?”大泷悟郎只能先松开对立野瑛太的桎梏,而是蹲下身体查看户琦千佳子的情况,发现她只是悲痛导致的昏迷,并没有大碍时松了口气。他转头看老板娘:“劳烦给她安排个房间。”老板娘被这接连的状况吓得脸色发白,在另外一名警察的帮助下把户琦千佳子安排到了隔壁的房间休息。“大泷叔,刚才发生了什么?”“在你出去后,户琦小姐在和小鹤先生聊天,突然他就痛苦的捂着胸口,应该是心脏病发。”通常患有心脏疾病的人最忌大喜大悲。小鹤浴树先是因为江源花子的死被怀疑自己是凶手而害怕,再被立野瑛太将他极力想要隐藏的真相说出,而颓废的自暴自弃。但在这时身为女朋友的户琦千佳子没有因为他的龌龊和他分手,而是选择了原谅他。这样的情绪波折起伏让小鹤浴树的心脏根本负荷不起。“他没有带药吗?”服部平次没有在现场看到药瓶。立野瑛太在旁边冷冷地道:“在来的路上,他的包丢了,哪来的药给他吃。”除了身患心疾的人,谁又会把这种药常备在身上。没有急救药,小鹤浴树就这样带着痛苦的病发死了。所有的事都是意外。可就是这样的意外才一步步的导致小鹤浴树死亡。而且……这真的是意外吗?小鹤浴树临死前抓着户琦千佳子想要说的话又会是什么?那表情不像是舍不得女朋友,反倒更像是发现了秘密,震惊恐惧,却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小平,你带着和叶到里面待着,我叫人过来。”说完大泷悟郎就到了外面打电话。小鹤浴树的死因是心脏病。没有任何的外在因素。服部平次没有凑上去找线索,而是把目光都放在立野瑛太身上,他语气确切地道:“你早就知道小鹤浴树会死吧。”
没想到他语出惊人的立野瑛太就像被戳穿了真相的犯人,只要证据没摆在面前,仍然在各种的狡辩:“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刚才大家可都看得清楚,我离他那么远的距离,他的死跟我牵扯不到关系!”远山和叶凑到服部平次的旁边道:“这人好奇怪啊,明明平次你说的是他知道小鹤浴树会死,可他却说不是自己杀的人,也没人说是他杀的啊?只有凶手才会说这样的话。”立野瑛太:“……”而站在他们身后的笹川了平绞尽脑汁的得出了结论:“喔!你是凶手啊!”立野瑛太:“……”他眼睛充红的怒吼:“我没有杀他!他是自己死的!”说着他就暴躁的一脚踢在了放在室内的置物架,上面的东西哗啦啦的倒了一地。这声响把刚走出来的老板娘吓得腿软坐在了地上:“又、又死人了吗……”望见咂舌强忍着暴烈脾气的立野瑛太,服部平次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测。这时,从外面打完电话回来的大泷悟郎看着室内的狼藉,当即就横眉冷目地看向立野瑛太,脸上的伤痕让他看起来气场极强。立野瑛太梗着脖子低吼:“总之,不论是那个女人还是他,都不是我杀的,你们爱信不信!”说完他就转身要往里面走。“你要去哪儿?”“回我的房间,难道我是犯人吗?连回自己房间的权限都没有?”江源花子是自杀,小鹤浴树是病发身亡,即便立野瑛太态度再恶劣也有自主权。众人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房间内。“大泷叔,等会你派人隐藏在枫木林里吧。”服部平次望着走廊的方向道。“什么?”大泷悟郎不明白的看着他。服部平次将他的猜测透露了一部分给他:“江源花子是自杀没错,但是在她自杀的那三棵树上面有被用鱼线缠绕的痕迹,应该是在今天来之前有人跟她说过什么话,才导致她选择这样的自杀。”大泷悟郎:“你是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江源花子的死是预料之内的事,她的死也是小鹤浴树病发的诱因。”服部平次的声音有些发沉。无论他们在不在,小鹤浴树的死都是注定的。只是……要是他能更快的察觉到这点,说不定就能救下他了。虽然没有把小鹤浴树的生命背负在自己身上,但服部平次还是有些郁闷。“平次……”远山和叶担忧地望着他。大泷悟郎拍拍他的肩膀:“这不怪你,我们也不知道他会有心脏病。”笹川了平伸出拳头敲击在了服部平次的脑袋上,声音里是蓬勃的自信:“那就努力的去救下别人吧!只要极限的努力了,就一定不会后悔的!”他的力道不重。但他的话却重在了服部平次的心上。“当然啦!我可是服部平次啊!”十岁的男孩露出了张扬璀璨的笑容。“拜托你了,大泷叔。”见他恢复精神,大泷悟郎点头:“我现在去让人准备。”暗中的部署正在进行着。回到房间的立野瑛太拳头重重的打在地上的榻榻米上,眉宇间尽是烦躁和狰狞。他打开房间内的推拉门,眸光准确无误地落在右边栽种的枫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