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一天天蹦跶得欢,真是让他想有一点儿兄弟爱都难。
郁欢失踪了一周,各大学校都已经开学了,但和郁欢走得近的一群同学,还是都跑了回来探望他。
那几个情敌也来了,裴放鹤就在自己的病房待不住,非要守在郁欢病床前,一脸警惕的瞪着那几个心怀不轨的家伙。
谢苍还好,这家伙就是个目中无人的冰块儿精,他就当看不见裴放鹤,过来看望了一下郁欢,见他还是昏睡,没打算打扰,待了两分钟就自行离开了。
周知忱这人就比较讨厌了。
他好像看出了裴放鹤的心思,就待着故意不走,膈应裴放鹤。
周知忱要说多喜欢郁欢,其实也不至于,他是对郁欢有好感,但他也明白,自己早就没有一点儿机会了,他很清醒,知道自己抢不过那几个人,索性趁早放弃,免得陷得太深,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毕竟是个愉悦犯,喜欢不顾人死活的看乐子,当然,前提是,他自己不能成为那个乐子。
周知忱笑眯眯的看向裴放鹤,问他郁欢怎么昏迷了这么久,医生怎么说?
到这里时,对话都还是正常,裴放鹤也正常回答,“医生说他是精神紧绷太久,身体也很疲惫虚弱,所以会多睡会儿。”
虽然裴放鹤知道缘由,但看不见他清醒,心里就是会有些焦躁。
周知忱低下头,若有所思片刻,抬起头,朝裴放鹤笑了笑,“你不介意吗?”
裴放鹤警惕皱眉,“什么意思?”
周知忱说,“他可是被徐倦秋掳走了整整七天,七天时间,该发生不该发生的,怕是都发生过了吧?”
裴放鹤猛地爆了句粗口,“你少他妈在这儿放屁造谣!”
他喘着粗气,看起来确实是很生气,只是周知忱以为,他是因为联想到了他口中可能发生过的事儿而生气。
但他其实只是气周知忱这个傻逼胡说八道!
郁欢没说过,他就不会去听信别人,如果郁欢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去猜忌什么……
他不在意那种事有没有发生,他只在乎郁欢的心情。
周知忱还在不怕死的挑衅,他挑了挑眉,“可是他被囚禁了七天这是事实,不管是不是真的,外面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裴放鹤狠狠甩开他,神情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我管他们什么想法,他们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