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本来还可惜华妃没死成被救回来了,听温实初这么一说瞬间又开心了。一年孱弱终身无子,华妃这么骄傲的人,要是知道了自己再不能受孕,指不定干出什么疯事来呢。一年的时间能干好多事情呢,足够本宫收回六宫管理权彻底将后宫掌控在本宫手里了。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略带哀伤的对皇上说;“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华妃虽已无福生育,后宫还有其他妃嫔能为皇上诞育子嗣呢,低位妃嫔产子后寄到华妃名下也算是个安慰。皇上,华妃再重要也重要不过朝政啊,华妃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不如臣妾陪您去景仁宫歇息,一旦华妃醒转翊坤宫立刻着人去景仁宫通报。”除了大日子,皇上难得去一趟景仁宫,皇后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引皇上去景仁宫的机会。“朝政歇一日无妨,你先回宫吧,朕自己守在这里就好。”皇上的声音因急火攻心而有些暗哑,苏培盛早已命人准备了清火润肺的绿豆莲子汤。“臣妾怎好留皇上一人在这里,皇上这里有温太医盯着想是无事的,皇上还未用晚膳,不如皇上随臣妾去景仁宫先用个晚膳吧。”“朕在翊坤宫用膳,你先回去吧,朕想跟世兰单独待一会儿。”华妃和皇后不对付,皇上私下里一直知道,只是从未过问。两宫互相制衡避免一方独大,这也是皇上希望看到的状态,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皇上纵容华妃与皇后相争。华妃讨厌皇后,醒来看到皇后必定情绪不佳。皇后也厌恶华妃,必定不会好好照顾。“臣妾告退。”皇上下了逐客令,皇后也不好再推辞。“好端端的华妃怎么病了呢,哎,真可惜啊,竟然没能直接要她的命!”景仁宫内皇后屏退下人正和剪秋低声说话。“都怪那个温实初多事,娘娘您看要不要?”剪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先不要动他,章弥被赶走,本宫身边一时没有可用之人。你先派人去查查他的底细。今天华妃这么凶险都能力挽狂澜看来是个人才,若能为我所用就好了。”翊坤宫内皇上守了华妃一夜,一夜过去了华妃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清早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华丽的寝宫内,灼热的阳光未能驱散那笼罩在空气中的沉闷与紧张。年世兰面色苍白,紧闭着双眼,躺在柔软的锦被之中,那平日里娇艳如花的容颜此刻显得异常憔悴。皇上抚摸着华妃苍白的脸颊,动情的说道:“世兰,你不是说要陪朕白头偕老的吗,朕不许你像纯元那样中途离开。世兰,是朕的错,朕不该打掉咱们的孩子不该给你用欢宜香避孕。世兰,朕错了,朕不该一时贪欢冷落了你。世兰你快好起来好不好,朕会好好补偿你,世兰,朕不能没有你啊!”两行热泪滴落到年世兰的手心里,可她已经分辨不出是滚烫还是冰凉,她还在昏迷中。“皇上,寅时三刻了,到了该上朝的时辰了,大臣们都在午门外候着呢,张廷玉大人请旨觐见。”皇上情绪很差,准备的膳食几乎没进,苏培盛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华妃还在昏迷,此时离开朕不放心。内廷传旨‘朕有要务,未克临朝’把张廷玉请到翊坤宫外殿,朕在那里见他。”苏培盛来回话的时候,皇上全程看着华妃目不斜视,脸上带着疲态和浓郁的哀伤。他想起华妃初进王府的时候,那时候她还不是华妃是年世兰。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小小年纪便已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肤如凝脂,腰如约素,眉如远山,面若芙蓉,冰肌玉骨,雍容尔雅,气质美如兰,是满蒙八旗人人夸赞的美人。那时我还是雍亲王,初次见她便被她的美貌吸引。她之容颜,恰似诗中之画,仿若仙子谪落凡尘。眉似远黛,轻描淡写却蕴含万般风情。眸如秋水,波光潋滟间闪烁着聪慧与灵动之光。鼻梁挺直,恰似玉雕般精致,使其面容更为立体。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似有若无地挂着一抹浅笑,令人如沐春风。她的性格,不似普通闺阁那般端方,世兰是一个俏皮可爱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娇俏的灵魂让整个人更加生动起来。我:()华妃重生顺风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