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有一事……”“说。”士兵偷看许山神色,期期艾艾道:“大小姐不见了,我们找遍枯汗村也没见人影,可能是跑到黄沙破外了。”许山脸色铁青,勃然大怒:“什么?不知天高地厚。”士兵犹豫问:“可要去寻大小姐?”“难道要为了她把其他人害死吗?随她自生自灭吧。”许山狠狠砸了一下银枪,握着银枪的手微微颤抖,他叹息一声,转身向枯汗村走去,留下一尺深沙坑。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糖,写个小剧场吧。叶惊蛰:听说姜慕枫咬过你。姜曦辞:您有事嘛?叶惊蛰:有事。然后小郡主被扑倒之,啃咬之。阴晴不定四皇子“叶哥,前面好像有人。”季鸣翻身下马,翻动躺在沙地上的红衣人,居然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叶惊蛰策马上前,他俯视双眼紧闭,面色发白的红衣女子,目光只停留了一瞬,随即继续向前行进。季鸣被叶惊蛰这番动作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叶哥,不救人啊?”“你爱救你救,跟我无关。”前方轻飘飘传来一句。季鸣拍了拍自己脑壳,放任这位姑娘晕在这里,只怕不出半个时辰便要被永埋黄土之下,尸骨无存,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季鸣认命地将红衣女子扛到马背上,自己牵着马绳赶上队伍。八月二十,锦王府世子大婚,皇上亲临锦王府主婚,红妆十里,长宁城热闹非凡。姜曦辞作为未出阁的小姑娘,前院种种皆与之无关,她乖乖坐在房中向窗外眺望,希望透过院子能看见外面的盛况。正窥得起劲,窗前突然出现一片蓝色遮挡住她的视线,姜曦辞不满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桃花眼。“你怎么会在这?”轻声嘟囔的语气中分明是不悦。姜慕枫也不在意,兀自低头探进窗口,令姜曦辞不禁往后缩了缩。“姜糖人,世子大喜的日子,你竟然窝在房中不去帮忙,如此懒惰,你是猪么?”姜曦辞心中燃起小火焰,待落到嘴边却成了没底气的微弱声音:“父王吩咐了不让我去前边添乱。”“好好说话你抖什么?走,四哥哥带你出去玩。”“……不去。”姜曦辞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看着姜慕枫的脸从窗口消失,她抱着软枕缩到美人塌上,暗暗松了口气。遽然间,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姜曦辞被巨大声响吓得一激灵,傻眼望着正大光明从门外走进来的姜慕枫,接着手腕一紧,整个人被拉起身,就这般被他拖着出了门。“四殿下,你你你放手。”姜曦辞手腕被捏得生疼,小脸皱成一团,奈何前面的人偏不放手。“郡主……四皇子殿下。”迎面走来的漪月和扶风见到这幅场景皆是一惊,匆忙跪下行礼。“本宫与郡主有要事相商,你们退下吧。”姜慕枫冷冷开口,眼神淡漠没有丝毫温度,漪月和扶风被这般眼神扫到俱是一凛,头也不敢抬。看着郡主奋力挣扎的样子,漪月心下犹疑,跪在地上不愿挪动,扶风却掐住她臂膀将她拉走。扶风……姜曦辞没错过扶风的动作,这样不忠的侍女,她要来何用。她正努力想法子脱身,姜慕枫却在这时候猛地转过身,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她:“你的这位侍女,我眼熟得很。”“哪一个?”姜曦辞被他这一句话说得愣住,她院中的侍女,久居深宫的四皇子缘何会眼熟?“右边穿绿色的那个,我在宫中见过她。”姜慕枫状似无意地提起,“想起来了,去年贺岁宴之前,撞见她和容妃偷摸在角落里说话。”语罢确定地点了点头。难道扶风是容妃的人……姜曦辞瞪大清澈双眸,先前她一直怀疑扶风和钟离毓有关系,却再查不到更多的关联,若扶风说的主人不是郸骥国人,而是容妃……那容妃与郸骥国岂不是有勾结?想得越深入,姜曦辞心底寒气骤起,一个小小的扶风牵扯到的已非她所能掌握,明日定要把此事告诉父王。专心在自己思绪中的姜曦辞没有察觉到对面的人桃花眼盈满笑意,哪里是方才无心提起的样子。姜糖人,我可是帮你帮到这了,接下来戏怎么演,端看你能带给我多大的惊喜,千万莫要令我失望。腕上一松,姜曦辞才回过神,疼痛席卷而来,她委屈地揉了揉自己被捏得发红的手腕,心中暗骂姜慕枫令人讨厌,脚下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转身便往回跑,天知道姜慕枫还有多少法子整她,跟他待在一起多一刻都是煎熬。可惜姜慕枫并没打算放过她,伸手一捞,就如逮兔子般把想要逃跑的姜曦辞抓了回来,在姜曦辞明眸水汪汪的瞪视下,反手搂住姜曦辞纤腰,将人带离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