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为极其粗暴的一点点占有了江盛,没有给对方半点喘息的机会。
江盛痛的紧拧着眉头,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连着睫毛都变得晶莹剔透了起来。
完事后,江盛整个人缩在角落里面,身上披着霍政京的外套,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大片痕迹。
他眸光里面一片冷色,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夜景,心里却是一片凄凉。
“你不是说过会放过王息的吗?”江盛声音冷清,没有一丝的温情,他分明都已经按照对方的去做了,他都已经被对方欺辱的那样彻底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霍政京手随意的放在方向盘上,在对方提及王息的时候眼眸明显变得冷了几分。
什么是喜欢
“我是说过会放过他,但是我没有说过不会给他点教训,竟然有胆子肖想我的人,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我不过是略微的给了他一点压力,他就那样不堪一击的模样,如果我当真计较,他怕是早就在这京城混不下去了,现在你就更加别想看到他,他这样的一个废物有什么值得喜欢的。”霍政京嘴角全是轻蔑鄙夷的意味,在他看来王息这样的就如同一只蝼蚁,只要他用手轻轻一掐,就会让别人立刻粉碎的那种。
他是不屑于这样的人为敌,但是对方要是再这样的不识趣,他也不介意再耍点手段,让对方一辈子就直不起腰来,永远生活在泥潭沼泽中,与地沟老鼠为伍。
江盛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上唯一的遮挡物,手指间渐渐泛白,他从来都是清楚对方是个怎样冷血无情的人,但是他今天才真正的深刻了解到对方是怎样看待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那是骨子的都透露着对他们的不屑,江盛嘴角泛起一阵自嘲,难怪对方从来看不上自己。
自己这样既没有能力又愚蠢的人,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跳梁小丑,不过就是随意就可以掌握对方生死的小丑。
“你怎么看别人是你的事,我喜欢谁那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江盛殷红的嘴唇被他咬的已经微微有些肿胀。
霍政京眸光微暗,掀起阵阵波涛,心中的酸酸涩涩的,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满脸怨恨的人,这一刻霍政京才意识到以前那个喜欢黏着自己,喜欢朝自己撒娇的人已经不复存在。
而此时此刻的江盛只是一个一心想要跟着别的男人逃走,对自己只有嫌恶和憎恨。
霍政京感觉心口隐隐发痛,就宛如被人生生剜走了一块血肉一般,痛的他直不起腰,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还透露着诡异的苍白。
“他就要结婚了,那是他没有办法逃脱的宿命,你忘了他吧。”霍政京没有再咄咄逼人,他放下语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话中带着的恳求。
他不会低头,跟不会服软,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清冷矜贵的二爷。
江盛别过头看着窗外没有再回应对方。
江盛睡觉的时候被对方搂在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情事过于粗暴,江盛感觉自己身上乏力的很,还到处都是疼的。
他微微的蜷缩着身躯,嘴唇开始泛白,额前也冒出细微的汗珠。
在迷迷糊糊中他陷入了睡眠,第二天霍政京才发现对方体温烫的有些惊人,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江盛的脸蛋已经变得一片绯红,嘴角还在微微颤抖,看着好不可怜。
霍政京把手摸在江盛的额前,过高的体温一下子就顺着他的手蔓延至他的身上。
霍政京连忙给对方披上大棉衣,把对方整个人抱在怀里,送对方去医院。
等到一系列检查完后,护士给江盛扎了针,霍政京才稍微安心下来。
他坐在床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心里滋生出了一阵阵的心疼,还有愧疚,定是昨日要的太狠了。
霍政京眉头紧拧,修长的手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
半响后,才从口袋里面摸出手机,“刘叔,过来医院一趟。”
刘叔到了之后,霍政京才离开,他先回家给江盛把日常需要的东西收拾一下,医生说今晚还得住院观察一下。
霍政京拧开江盛的房门,这里是他极少涉足的地方,就算是江盛要跟自己一块睡那也是会在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