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声。由他去,这莫非是好久不打架憋死了?毕竟抽烟都抽那么熟练,估计打架也是家常便饭,只不过我不知道。我思绪一下子飘远。之前有一天晚上他抱着我睡,即将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这件事,迷迷糊糊问他是不是每天瞒着我抽烟喝酒打架烫头。当时林炘爝抱着我乐了好半天,能感觉到他一直抖,还有压抑的笑声,生生给我震清醒了。他看我一脸烦躁,这才止了笑,但仍乐不可支:“没烫头,真的。”我知道他的意思。除了烫头,其它三个一个不落全干过,而且经常干。当时困得迷迷糊糊,而且潜意识里觉得以后这小崽子在我眼皮子底下绝对不会再干这些破事,所以砚的母亲吗。”女人一愣,而后转向我。我微嘲:“伯母在查信息的时候不妨细致一些,既然能查到住址就能找到照片,何必对着我弟弟骂。”女人听我这么说话,怒不可遏:“你勾引我儿子让他到现在不结婚,你个婊子怎么这么理直气壮?你毁了别人的一生你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后来她怒极反笑:“你弟弟?好,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谁知道你们两个每天在一起是不是也有什么……”林炘爝突然伸出手,把她扯进家门,而后把门关上。女人哼笑:“哟,你也知道怕丢人现眼啊?还是被我说中了?”我不想听这只乌鸦在耳边聒噪,特别想把她的声带掐断,我只想看看林炘爝后脑勺有没有磕出个坑。偏偏这女人故意气人:“哟,好像还很关心弟弟呢,你……”我烦了。太烦了,我想把她从窗户上扔下去,让世界从此按下静音键。可惜我家楼层不够高,摔下去她也死不了,否则我一定这么做。我只能推她一把。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经推搡。她都能把我弟推门框上,别人推她怎么一下就不行了?我看着她往后倒,想象她的额角磕上茶几角,然后鲜血滚滚流,直到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