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天逢玉看了下那二楼阳台,估摸下高度,直乐。“让你下来,没说让你跳下来,你还真敢啊。”
“……”
天逢玉:“幸好只有我看到,有孩子的话岂不是要被你教坏了。”
“……”
“……”天逢玉:“说话。”
汤眠他天生就是这样,不知道说什么,眨眨眼,还是没吱声。
天逢玉现在看他这哑巴劲儿不觉得闷了,觉得稀奇,一个人,说和做反差还真大。
“呵呵。”天逢玉,“刚才最后一局,没忘吧?”
汤眠摇了摇头。
摇头的时候发尖晃了晃,整头的头发都感觉很柔软,盯着天逢玉的视线却跟钩子似的,好像要把天逢玉扯掉一块肉。
话到嘴边,天逢玉忽然打了个弯,篡改了结果。“我输了。”
他心情真好,“你想要什么?我今天运气看样子不行啊,送你辆车?”
“就我这辆,要不要?”
汤眠感觉自己的眼神应该并不安全,可他控制不住,心脏好像在不断膨胀,到了爆炸的边缘。
“不要。”
“不喜欢?”天逢玉手臂支在窗前,好不自在,“那你要什么?”
汤眠:“要什么你都给吗?要是给不起呢?”
天逢玉好像听了个笑话,“瞧不起我?”
谁能瞧不起天逢玉。
汤眠垂下视线,过了会儿又抬起,喉咙轻滚,望着他说:“我喜欢你,你陪我一夜。”
脑袋现在清醒吗?
远处散场的车流排着长队,车声人声缠在一起吵得厉害。
这里却静悄悄的。
天逢玉人在后排,车前排还坐着司机和之前提过一嘴的漂亮秘书。
不过无人出声,全在装死。
只有天逢玉凝视着汤眠,问:“脑袋现在清醒吗?”
汤眠还有拿酒做借口的余地,可事实却是非常的冷静,吐出的每一个都在大脑里清晰的可怕。
汤眠:“很清醒。”
天逢玉:“那上车。”
车门打开,容纳下新的乘客。
油门一踩,黑色野兽满载,扬长而去。
天逢玉的皮鞋蹬在前方的座椅后背,对司机说:“去酒店。”
转眼十分钟车程,天逢玉下了车。
汤眠紧随其后,步入s市一所最高端星级酒店的大堂。
天逢玉在这里的顶层有一所固定长期使用的套房。
秘书白童童在电梯口前要跟,被天逢玉手指一伸拦在了外头。“滚远点。明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