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钱合上遮阳板,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周秉臣顿了顿,说,“就是最近太忙了,得来点什么缓解一下。”
人活着总得好点什么,来稀释肉体上的疲惫。他自打被禁止吸烟,唯一的盼头便是和钱钱亲亲抱抱,还有做不可描述的事,渐渐的,钱钱取代了香烟,让他上了瘾。
一旦上瘾,想要戒掉是很难的,因此这一周他都过得很是痛苦。
钱钱看出了他的痛苦,打算给他点奖励。
找出在三三的推荐下买的衣服,他还算顺利地穿上,敲响书房的门。
动了色情套装的心思起,钱钱始终没什么信心,就周秉臣先前的反应来看,好像对这种装扮并不感兴趣,八成会白忙活。
谁知周秉臣把他抱到办公桌上,矜持的表象荡然无存,捏着他的猫耳头饰说:“我的鸭子怎么变小猫了?”
钱钱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脊背有些发凉,“你不是不好这口吗?”
“那都是装的。”周秉臣吻了吻他的额头,坦白道,而后文件全到了地板上,“我们还没在这试过呢,好期待。”
激情火热的一晚过去,钱钱明白了他之前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在忍耐,忍耐到达了一定限度就会释放出压力,作为压力的承受者,自己要经受的只增不减。
次日,钱钱是被舔醒的。
“存折,别闹,我再睡一会儿……”他翻了个身,依旧没能躲过口水攻击。
常与人接触的缘故,存折来家里没几天就和两个爸爸十分亲近了,要不是爸爸们做运动,晚上一家人是要睡在一起的。
“它想出去玩了。”周秉臣站在床前,看到这有爱的一幕,不由得展颜微笑,“咱们先去散步,等存折遛够了再吃早饭。”
“不要,外面那么热,我才不去。”钱钱表示抗议。
“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周秉臣抬手,五指没入他乌黑的发丝间。
“就不去。”钱钱蒙上被子。
话虽如此,他还是在烈日下当起了铲屎官。
美其名曰铲屎官,存折的排泄物一直是周秉臣在清理,他只负责抱怨高得离谱的气温。
“钱钱,我们好久没在小区遛过弯了。”周秉臣有些怀念地说。
“那时候傻,当人了才知道空调的好。”钱钱生无可恋道。
强烈的紫外线似乎要将体内的水分蒸干,空气潮湿使人呼吸困难,然而之前处于鸭子形态的他从未受过天气条件的限制,在散步这件事上可以说是风雨无阻。
“喵。”存折突然停下来,发出愉快的叫声。
钱钱来到它身旁,见它正摆弄着一个小铃铛,说:“在这玩玩得了,别带回家去,脏。”
“你以前不也总是捡别人不要的小玩意?”周秉臣弯下腰,拾起铃铛看了看,“不脏,洗洗还能要。”
他说的不假,钱钱在笼子里闷了三年,外界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是新鲜的,其中不乏包括弹珠、玻璃瓶、卡片,就连冰糕棍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