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哥哥好记仇。?崭新的卧室里,陈与桓挑的直男品味吊灯被调成了暧昧的暖色光,崭新的大床迎来了它的第一次用户体验。陈最一坐在陈与桓胯上,正解着他的衬衣扣子,屁股还在前后蹭动着。“等等,先别……”香软在怀,陈与桓还能保持理性,思考后得出结论,新家里并不具备做爱的条件,他都觉得佩服自己。没有换洗衣服,没有润滑和安全套,浴室里也没准备毛巾和浴巾,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生活用品都没有,举个例子,想打个飞机,都没卫生纸。这种操蛋的感觉可以这样形容,一切都水到渠成,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咣当一声,突然熄火了。“宝宝,这里什么都没准备,要不我们还是……嘶……”“不要,”陈最一已经挑开了他的皮带,隔着内裤亲吻怒张的头部,“是哥哥说要算账的,不准反悔。”陈与桓被撩拨得快要起火,但还是舍不得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弄他,想了想,换了个姿势,把人压在床上,手臂撑在两侧。“陈一一,哥哥上次在医院教你的,还记得吗?”陈最一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记得的。”奇怪的是,他以前勾引哥哥的时候,明明做过更羞耻更下流的举动,那时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总是被一两句没头没尾的荤话弄的脸红心跳。他低下头,不想看到陈与桓游刃有余的表情,可这个角度,正对着那人内裤里蛰伏着的一大团,被紧致的黑色布料包裹着,甚至可以看到点点湿痕。陈最一懵懵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抬头去看陈与桓。那人勾起的嘴角噙着十足的坏,他又觉得哥哥好过分,于是抿着唇低下头,结果对着鼓起的小山包再次愣住,一时竟判断不出是哪一边更难应付。茫然之际,听到陈与桓下了命令:“别看了,帮哥哥拿出来。”嗓音里压抑着浓浓的情欲,搔在陈最一心上,刚才还拧巴着的情绪瞬间倒戈,又变回了听话的乖弟弟,跪在床上,凑近那个小山包,用手指拉下内裤边缘。粗硬的性器弹出来,打到他鼻尖,划过脸颊,留下一小片湿淋淋的痕迹。陈最一被性器散发的腥热气息弄的有些迷醉,微醺似的,脑袋晕晕乎乎,只觉得口干舌燥,不假思索地就想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就算不再卑微仰望,他对陈与桓依旧有着绝对的臣服欲。然而嘴唇刚碰到头部,就被陈与桓钳制住了下巴,不让他乱动,“宝宝,怎么光想着伺候我?你的呢?”“我……”“自己把衣服脱了。”陈与桓一边说着,手从陈最一的毛衣下摆溜进去,掌握着陈最一细瘦的腰,不怀好意地上下滑动,感受着掌心之下独属于少年人的纤细。陈最一敏感地打了个哆嗦,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冬天总是少不了静电,套头毛衣最是恼人,陈最一好不容易从略紧的领口里挣脱出来,乱糟糟的头发扑在脸上,怪痒的。陈与桓忍得辛苦,也不帮忙,就靠在床头看着他头顶几撮呆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磨蹭着解开牛仔裤的裤扣。随着裤腰往下拉,露出浅灰色的平角内裤,紧接着是白皙修长的腿。等待多时的硬挺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到了这种地步,陈与桓还能忍,直到陈最一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才奖励似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乖。”还在发育中的少年和各方面都已经成熟的男人相比,性器尺寸还是有明显差距的,陈最一的尺寸中规中矩,茎身是干净的深粉色,在他哥哥面前确实有些不够看。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试图用手去遮掩。在以往的性事里,陈最一主动的次数居多,他习惯将自己放在低一级的位置,让哥哥喜欢是他的第一诉求,所以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如今赤诚相对,才后知后觉感到丢脸。陈与桓轻笑一声,拨开他挡在胯间的手,揽着他的后腰,用自己的大东西,故意去顶了顶那个支棱起来的小帐篷。“有什么好藏的,来,打个招呼,乖弟弟。”也不知道是在叫哪个弟弟。“……”陈最一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怎么会这样,他正直帅气的警察哥哥,其实是个大变态。陈与桓不着急疏解自己的欲望,光是看着陈最一因为难耐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有被他逗弄的手足无措的小模样,他就觉得特别满足。他把性器抵在陈最一小巧可爱的肚脐旁边,坏心地戳顶了几下,又把陈最一的内裤褪到膝盖,这才去照顾那根直挺挺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