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被操尿了
秦浓整个人晕乎乎的,被李臣年裹上羽绒服,抱到会所上面的高级套房里洗澡的,那一身的酒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醉了,其实是被淋了一身的酒,又被操到浑身酥软,看起来就像个酒鬼似的。
李臣年看她浑身疲软,累得不轻,就主动抱着她进浴室帮她洗澡,之前帮她洗过几次,算是熟练工了,原本这出发点是好的,但帮她洗逼的时候,揉着揉着,秦浓就舒服得哼哼起来,哼得李臣年鸡巴又硬了,就又把她压在墙上操了进去。
秦浓被大鸡巴操了一个下午,身体敏感得不行,整个人挂在姐夫的脖子上,又骚又浪地娇喘着,招得姐夫恨不得狠狠操死她。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小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沉浸在快感中的秦浓,骚话张口就来,直把李臣年刺激得红了眼,他本来就有性瘾,这女人还一直不知死活地撩拨他。
“骚母狗,这么喜欢被大鸡巴操,以后主人天天喂你吃大鸡巴,好不好?”他快速地顶胯,肉棒在小姨子的体内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一直顶着她紧闭的宫颈口,顶得小姨子浑身酥麻,站都站不稳。
温热的水流从上方冲刷而下,淋在两具不断律动的赤裸身体上,粉嫩的乳尖在水花里,显得越发娇艳欲滴,男人被这两朵红梅迷了眼,低头张嘴含上去,用力吮吸着。
“啊啊啊……要大鸡巴,骚母狗天天要大鸡巴操逼,把骚逼操烂,操透……嗯嗯……啊啊啊……”
沙沙的水声中,秦浓呻吟的声音变小声了,但那股骚浪的劲儿,却怎么也挡不住,真的就像被操透,操熟了,变成一个再也离不开大鸡巴的骚货。
李臣年穿过水帘,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上去,他怕她再浪叫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把人操死了。
鸡巴一再膨胀,输精管里有精液在快速涌动,在最后几次迅猛的操干后,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而出,一下下喷到小姨子的骚心上。
小姨子被那精液的温度烫得浑身打颤,骚穴开始快速痉挛收缩,在他延缓射精快感的抽插中,舒爽地高潮了,伴随高潮而来的,是一阵迫切的尿意,秦浓楞了两秒,随即挣扎道:“嗯……快…快拔出来,我想……想尿尿……”
李臣年的模样是一点也不惊讶,他淡定地亲吻着她的香肩,说:“就这样尿,尿在我身上。”
“别……别这样。”秦浓感到无比羞耻,伸手想推开李臣年,奈何她浑身酸软,根本没力气推他。
男人仍操控着他低沉在嗓音,在她耳边诱惑道:“主人允许骚母狗在主人身上撒尿做标记。”
说着,他胯下操干的动作仍在持续,且更用力,更刻意地去摩擦她的尿道口,磨得秦浓难耐又舒爽地呻吟着,“啊啊……好舒服……骚母狗尿…尿了,骚母狗尿在主人身上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的尖叫,李臣年只觉一股暖流从小姨子的骚逼里涌出来,随后那热烫的尿液便源源不断地冲刷着李臣年的鸡巴和小腹,烫得他浑身一阵战栗,如此骚浪淫糜的情景,把李臣年刺激得鸡巴再次硬起来,他顾不上小姨子身体因高潮和排泄引发的不适期,沉腰顶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一边尿尿,一边被姐夫操穴,秦浓整个人都凌乱了,快感像强劲的电流,一直来回冲刷着她的身体,直把她折磨得神志不清,大脑直接死机了,身体唯一残留的意念,就是要和姐夫做爱,不停地做爱,不停地高潮,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为止。
再后来,秦浓已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当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衣服穿戴整齐,被姐夫抱回了车子里。
她懒洋洋地抬眼看向车窗外,外面的街景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她问姐夫:“我们现在去哪?”
李臣年眼底带着一丝笑,侧过头来在她耳边说:“金丝雀既然被包养了,当然要回到属于她的鸟笼里。”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秦浓也懒得追问了,爱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