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刘伟的身下就是一滩可疑的水迹,是他失禁了。几个大汉下刀利落,几个刀起刀落,刘伟已经摊在地上,像是个死人一样,连呼吸仿佛都没有了。
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振江吓得两只眼睛都要突出来了,他呜咽着,看向于战南的眼神中是极度的恐惧。
于战南把脸转向了振江,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不是想充军吗?行,我成全你。把他也废了,然后充军。明天上他家收东西。敢动我的人,我看你真的是活腻歪了。”
邵昕棠始终脸色惨白的看着。于战南扳着他肩膀的两只手就像是铁钳一样,逼迫他目睹一个人从活生生的样子到生不如死的废人……这对于战南来说太容易了,他在东北想弄死个人,当真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邵昕棠始终苍白着一张脸,何时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他没有开口为刘伟求一句情,不是觉得刘伟罪大恶极,值得这样的对待。只是,他不想陪着刘伟这样的人一起死……
感觉自己被拉进一个宽阔的坚硬的怀抱里,邵昕棠一抬头就看到于战南的脸。于战南用手掐住他的削减的小下巴,声音中仿佛还带着血腥,他一字一句的说:“邵昕棠,我信你一次,是因为我爱你……如果你敢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邵昕棠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生疼的,他觉得眼眶干涩,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恐惧。
“好了。”
很快的,于战南脸上亡命徒一样凶狠的表情褪的一干二净,他把邵昕棠拥在怀里轻轻的拍了两下后背,像是哄一个刚被家长教训完的孩子,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慈悲,轻轻的说:“我们回家……”
当回到司令府明亮荣华的大厅的时候,邵昕棠才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恍惚记得,于战南说过:“……我相信你,是因为我爱你……”
他爱他……
可是,这样残忍的爱,他有权利选择不要吗……
主卧室实心的桃木门一关,邵昕棠就被于战南顶在门上。于战南锋利的牙齿和滚烫的舌头在他的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烙印。大手轻轻一撕,邵昕棠上半身已经全部裸露在空气中。优美的线条,白皙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堪比上好的春药……
邵昕棠感觉一只大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然后整个人被悬空顶在了墙上,两腿被迫架在面前高大强壮男子的肩上,后面那个紧闭的私穴瞬间被滚烫的硬物顶住,冲进,填满……强制而不容置疑……
“啊……”邵昕棠痛苦的呻吟出声,像是一叶小舟挂在于战南的身上,任其肆意玩弄……
这天晚上,在主卧室里,邵昕棠被于战南压在各种地方,各种方法贯穿着。于战南一句话不说,只是狠狠的占有他,黑暗中两只眼睛闪着幽绿的光芒,盯着被他干的哭泣求饶的邵昕棠,下身没有丝毫怜悯的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挺动着……像是要把自己的东西留在他的体内,留下烙印,让他再也离不开他……
谋杀
邵昕棠第二天早晨起来,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子了,全身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零件,后面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非常难受,甚至有些合不上了。
他不记得于战南昨晚要了他几次,只知道昨晚的于战南,像是疯了一样,不顾他的哀求,只是一味的需索……
虽然于战南精力旺盛,那方面格外强悍,可是因为体恤邵昕棠的不比他的体能,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的性爱了,像是不顾一切的,狠狠的占有着对方……
邵昕棠看了一眼墙上的古董摆钟,已经十一点多了。看来是于战南特意嘱咐不许别人叫他的。可是再不起来,怕是两个孩子都要多想了。邵昕棠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踩在温凉的实木地板上,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
当他路过那个平时两人都不用,形同虚设的梳妆台时候,眼睛只是轻轻的扫过,然后又迅速的转回去,因为他看到梳妆台上面,被一个圆形带托镜子压在下面的是一张泛着黄色的纸……
邵昕棠的心砰砰的乱跳,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走了过去,拿开镜子,真的是他的卖身契……
他拿着这张一直纠结着桎梏着他的薄薄的一张决定他命运的卖身契,手指都颤抖了。
它怎么会放在这儿?
难道是于战南放在这儿的?
这,是什么意思?
邵昕棠的心里很乱,知道这一定是于战南放在这儿的,那就意味着是留给他的……于战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得头都大了,还是没有想出来个端倪来。也许,于战南是把这个还给他了……?也许……
邵昕棠正惊疑不定的站在卧室里。突然一阵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如果是司令府的佣人,他们不可能用这么大的劲儿。如果是于战南,他会直接推门进来,如果是两个小孩儿,他们一定现在外面唤两声……
正在纳闷着,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是闫亮的声音,他的语气急促而焦灼,说道:“邵先生,司令遇袭了,现在在医院,你快跟我走……”
邵昕棠瞪大了一双眼睛,心里一沉,他没想到于战南那样铜皮铁骨的男人也会进医院,也会有遇袭的一天……
来不及多想,他飞快的套上衣服裤子,再出门前,他犹豫的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他的卖身契一眼,然后飞快的把它塞进裤子兜里,打开门跟着闫亮快步走下楼去……
闫亮在路上跟邵昕棠说了一下情况。原来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正在于战南的兵营练兵,突然来人传消息,说是城北的贸易市场有日本人在闹事儿,打伤了两个中国人了。于战南一听,非常震怒,二话不说带人去了城北。可是到城北的时候那几个日本人已经跑得没影了。当时场面非常混乱,于战南刚下车,就从好几个方向冲出了几个便装戴着帽子的男人,手里均拿着德国最好的手枪,朝着于战南就是一顿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