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挡住门,我们要出去。”有的人实在受不了屋里的像屠宰现场一向的血腥,想出去的时候被门口的武警拦了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
看着武警手里的枪支,被拦下的人没有强闯,但在受到丧失的惊吓后的神经依旧很激动,他们要离开这里,马上。
“你们不能走。”武警的队伍里站出来一人,看来是群人的头了。
“为什么啊?”刚才被拦了下来还能有别的解释,这人这么一说就是摆明了不让他们离开,人们顿时就不不依了。
他们又没犯法,倒霉的碰上丧尸就已经够衰了,凭什么现在还不让他们走啊。
要不是武警手里还拿着枪,这四百多人没准就冲上去了。
“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你们有什么权利拘禁我们?”
尽管惧怕那黑通通的枪口,人们的情绪依旧不能控制,就像炸药桶一样,莫小小毫不怀疑只要有一点火星就能让这群人不管一切的爆炸。
“砰——”
对着天花板一声枪响,屋里鸦雀无声,“就凭我怀疑你们也被感染上了。”
☆、隔离
男人朝着天花板看了一枪,犹是在耳边响起的枪声,那黑幽幽的的小洞和那闪着冷光的枪支震慑了众人,顷刻间,屋里是剩下呼吸的声音。
男人满意的把举起的枪收起来,“就凭我怀疑你们也被感染上了。”
他慢慢地向前走进两步,逼近前面的前一刻还在吵杂现在却无声的人群,他向前走,人们随着他的脚步向后退,不知就惧怕他手里的枪还是惧怕他口里的话,“就凭我怀疑你们也被感染上了,现在,你们说我有没有权利不让你们离开?”
这真是石破天惊,人们被他口里的话吓到了,他们也可能被感染了?人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你为什么说我们被感染了?又凭什么说我们被感染了,我们这里的人都没有被咬过。”
莫小小踮着脚尖向人群前方看去,一个男人向前出了人群走到了前面,站在这位军官的面前,是那个在楼上带头堵住楼梯口的脸上有伤疤的男人。
“呵呵呵,我是没有证据说你们被感染了,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你们没被感染。”军官笑了笑,“所以我只是说我怀疑你们被感染了。”
怀疑他们是感染源吗?莫小小的心一沉。
这位军官举起双臂,示意大家安静,“大家知道,我们刚才抓起来带走的男人,奥,应该说那个人已经不是人了,相信在场的人不少人都亲眼看到了,先是突然晕倒然后变成怪物,接下来就是攻击人类杀人吃人了。”
他环视四周,“我看了现场,被这个怪物杀死的人,保守估计也有二十多人。”
随着他的目光大家看到了一个露着白骨的人的胳膊,大家齐齐打了个冷战,“当然,那死的二十多人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要说的是,这种怪物是第一次出现。”
他的目光锐利起来,像刀锋一样,“在这个地方,在你们这群人中间,一连无故突然晕倒了两个人,一个变成了怪物,另一个人现在还在昏迷已经被我们带走了,谁知道你们中间会不会出现第三个、第四个……,这谁也不能预料。还有,没有人知道这种致人昏迷的病毒通过什么途径传染。”
“这种病毒从没有出现,如果我放你们离开,出了问题”他指指四周的散乱血迹和被撕咬过的尸体,“也许为你们买单的就是你们的亲人,也许,你会失去理智的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父母。”
他说完顿了顿,“这样,你们还坚持要离开吗?”
呸,莫小小肚子里唾弃,她要是坚持离开,你能放我走?他最后一句话,看似给了选择出来,其实别无选择。
屋中的人大部分都被软硬皆使的“驯服”了。
“那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通常对待传染源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永诀祸患?”伤疤男对着眼前的情景挑挑眉。
“你们想杀了我们?”对面那一排武警始终没有放下的枪,枪口始终对准他们,这像是一个有力的佐证。
这像一个火星掉进了火药桶。
“大家安静,我们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们是军队绝不会对准人民开枪的。”
对于这句话,人们的反应就是他在放屁,谁信谁傻。
“大家,安静一点,都冷静。”挥挥手,他后面的人把枪放了下来,但是却始终没有收起来,“我保证,这只是隔离,7天隔离期,隔离期间如若没有什么情况,大家就可以立刻回家,到时候我们绝不做任何阻拦。”
“现在大家可以给家里报个平安,说明情况,但是——”又是朝天一枪,“怪物的事情属于国家机密。”
在这群人的虎视眈眈下,一拨一拨的人轮流的和家人通了电话,对于超市里的情况都只字未提,只是编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晚归,然后把电话上交。
莫小小也给自己家里打了电话,监视下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做,在电话了她只能不断地强调要他们记住,她上午打电话告诉他们的事,要他们紧闭门户不要出门,一步都不要出去。
挂断电话,领头的这个军官似笑非笑,“小妹妹,干的挺不错的啊,没想到人漂亮这可漂亮的脑袋瓜子也挺好使得,这好踩在警戒边上。”
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话,含糊不清的只是提醒家人小心不要出门,杨宏东摸摸自己的光滑的下巴,这到底算不算犯规呢?